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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将裴将军、吏部主事刘大人之死,究竟与你有无关系!”“无关。”夏舞雩道。“那为何三位大人死亡前两日,都曾邀请你过府?”“三位大人都是民女的恩客,民女三天两头就会去他们府上献舞,这一点三位大人的家眷皆知。”“你如何证明自己无罪?”“李大人又如何证明他们是民女杀的?”李彬脸色一白,啪的拍响惊堂木:“放肆!竟敢藐视公堂!”夏舞雩抬头一笑:“大人说的是,民女的确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可你也找不出证据证明是民女杀了三位大人。倒是民女心里揣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讲!”“那三位大人可都是民女的金主儿呢,出手阔绰,给民女的钱都够民女在帝京买一栋三进院的宅子了,民女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希望他们死呢?”夏舞雩笑道:“所以,李大人倒是说说民女杀人的动机是什么,难道,大人觉得民女和你一般高风亮节,还嫌钱多吗?”“你……”李彬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只觉得是受了奇耻大辱,差点撸袖子站起来。楼咏清瞅着不对,忙要走出来,却听冀临霄沉声道:“李大人,请容本官问她几句话。”冀临霄的出声,无疑是给李彬这盆即将四溅的炭火上撒了点灰,稳定住李彬的情绪。李彬到底是刚升任不久,不论资历年岁还是品级都在冀临霄之下,对冀临霄平日的为官之道颇为钦佩,当即起身,给冀临霄恭恭敬敬行了个礼:“下官不才,有劳冀大人。”冀临霄右手一挥,示意李彬坐下,这才又视线紧锁夏舞雩,问道:“织艳姑娘年岁几何。”夏舞雩纤纤食指卷起额前一缕碎发,就着唇边一吹,似撒娇道:“大人,哪有上来就管姑娘家问年龄的。”李彬抄起惊堂木一拍:“放肆!竟敢顶撞当朝御史大人!”冀临霄又朝他挥手,稳住唇角那细微的抽搐,道:“织艳姑娘,此案关乎人命,还请你配合。”说罢也不等夏舞雩答应,再问:“你年岁几何。”这次,夏舞雩笑着答了他:“民女是戊寅年生的,恰值桃李之年,双十韶华。”她回答时,珠帘后的楼咏清不知从哪里掏出个小本子,持着支羽毛笔在上面记录:嫌犯织艳,性别女,年二十。冀临霄再问:“你家乡何处?可是我大燕国之人?”“这个自然是,我是东南边陲之人,自小父母双亡,从前是做流民的。”夏舞雩笑着说:“民女在来帝京的时候,已经在户部做了登记了,大人若是对民女感兴趣,不如上户部去翻看资料,这样更详细些。”冀临霄并未理她后面一句话,而是肯定的说:“所以,你是在来帝京之后,于软红阁落脚,做起了舞妓。”“大人所言属实。”“何人为证?”“怕是无人能为证了。”夏舞雩倏尔收敛笑容,眼底似鲜花开败,黯淡无光,“民女流浪十七年,途中学了些歌舞的技艺,三年前大着胆来帝京讨生计,下了比旁人多三倍的功夫,才有了如今。”她又加上一句:“这些也都在户部的资料里登记着的,因无人为证,大人如若不信,民女也没办法。”冀临霄稍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