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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傻子(有一点人狗XO介意勿进) (第2/3页)
的、像露水一样澄澈的栀子花气息。母亲的肚皮大开,不再鼓胀,腰腹缠绕着血红的肠子、黄白的rou,一个成了型的胎儿,头大而古怪,四肢细小还未发育完全,血rou模糊地趴伏在母亲的rufang上。你听到有人在尖锐地哭叫,凄厉而绝望。而你只是神色冷淡地将脑袋死死贴在母亲灰青发黑的脸上,浑身颤抖着,然后又不管不顾地将头塞进了母亲破口的肚子里。 你想回到母亲的肚子里,你宁愿永远做她乖巧的英儿。母亲死了。你悲哀地想到此生你们不会再有更近的距离,你永永远远地失去了生养你的人。你听到有人在唱着歌。母亲何在在我庭,化我鸱枭哺所生。 那一刻,你恨上了所有人。 一声惨淡的痛呼将你从噩梦中惊醒,你才发现不知何时你早已如行尸走rou般cao起了傻子,粗长的性器甚至抵在了他的宫口,傻子不在信期,宫口死死地紧闭着,却因为吃了大量迷药和春药的关系,水流不断,如坏掉的堤坝。他扭过头望你,完全不知道自己早已和一条牲畜交媾过,只知道自己的rouxue好像坏掉了,无法控制地朝外面喷水。 “常....常英,我害怕。”傻子浑身使不上力,想要支撑着起来,却浑身发软只能偏过头求你。他哆哆嗦嗦地,屁眼想将你夹紧,你回想起傻子被狗的rou鞭捅进捅出的样子,恶心得一下拔出了自己的roubang,胃底的翻腾终于忍不住了,哗啦一声吐在了傻子的背上,一股酸臭味弥漫开来。你吐到嘴巴发苦发涩,污秽流了傻子满背,甚至顺着他的脖颈流了他满脸,你才抖着腿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怎么了?”傻子的声音里带着泣音,“常英。”他很担心你,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下体和地面的一点摩擦都能让他爽得战栗,他忍不住地流水,后xue一张一合,前端喷出了黄色的尿液。傻子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屁股那么不争气,那么松那么敏感。他觉得是自己的屁股不争气,让你觉得恶心了。“对不起......对不起......”傻子不停和你道歉,一边道歉一边左右摆着着空虚的屁股做着一紧一松的动作缓解让人害怕的情潮。 你灌了一大壶水清了清嘴巴。又打了一大桶冷水,抄过傻子将他放了进去。他哭得涕泗横流,死死勾住你的脖子,被水冰得缠着你不放。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陪他一起坐了进去。 傻子像水蛇一样绕着你,攀附着你,跨坐在你的一只大腿上,股缝卡在你的腿上,用屁眼去顶你的膝盖。他汗湿的发紧紧贴在脸上,脸蛋儿熟透了,粉里透白。嘴里发出欲求不满的吟啊,虚张着眼睛去看你。 被狗cao松了屁眼的人,真恶心。你将手指捅进他的屄,灵活地扩张着,让冷水冲进甬道拍打冲击着。你要把狗几把留下的气息冲洗得一干二净。怎么会有那么下贱的人,被狗cao得屁眼都合不拢。你伸进两指,揪起一块内壁脆弱的细皮指尖相扣狠狠掐了一把,傻子一下夹紧了屁眼,一声杀鸡般的惨叫就跪了下来,贴着你抖如筛糠。你想扣住傻子的肩膀不叫他乱动,转念又松开了手贴在他耳边,“傻子,抱紧我,不许动。”于是他任由你的手在身体的最柔软的地方切开了无数道口子,血丝顺着xue口往外冒烟一样溜出。他舔你的脖子,轻轻用齿贝含着你的耳珠,仿佛就能忘掉身下的剧痛。 你不知道虐待了他的后xue多久,水成了淡粉色,飘着淡淡的血腥味。傻子逐渐抱不住你了,逐渐耷拉下来。你两指抠着内壁将刚刚掐翻的嫩rou下一路向下刮出了xue口,指甲里塞着他内壁的软rou,他终究还是流下泪来,疼得不由自地主抽动着小腹。 被狗几把碰过的皮rou终于被你撕了下来。傻子无力地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