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把小傻子上了 (第1/2页)
你赶走了家仆,他们拿着沾满小傻子处子之血的手帕回去向你的继父复命,你嗅了嗅手帕,腥锈的混合着露水的气息让你回想起昨晚小傻子的惨叫。还有偶尔从门缝里飘进的几丝夹在小傻子惨叫中幸灾乐祸的讽笑,像蚊子一样密集地叮在你的心脏。一把奴颜媚骨也能以下犯上。 小傻子还没有醒,斑驳地躺在床上,身下是湿濡的床榻。他躺在血里,浑身guntang,嘴唇开裂,你将床幔散下,灰暗中他青白而安静,仿佛置身棺椁之中。你不喜欢小傻子,所以即便他即刻死去也无妨,只是那样势必会让继父找到罪柄。已经分化成地支的人,绝不至于在初次承欢后伤成这样。唯一的可能便是他们竟然找了一个还未发育完全的少年送到了你的床榻之上,而他恰好分化期将至。你昨晚强行破开他的身体时,他甚至算不上一个地支,只是个孩子而已。而你就那样残暴地在他的分化同时,把他变成了你的地支。 虚虚搭在小傻子身上的衾被微微抖动,你看见小傻子慢慢张开了肿得像馒头的双眼,脸颊微微凹陷。昨晚的欢爱像刀剜去了他脸上的rou,迅速消耗了他的生命力。 小傻子望着你,你怀疑他是否真的明白你们的关系。 “常...常英。”他眼神虚浮,却还知道来找你的眼睛。怯生生地。 你突然想起昨天村长找过你,说了傻子的身世,村长知道傻子是给你们家冲喜的,也盼着你能对傻子好。三年前清远县闹饥荒,小傻子跟着父母从另一个小镇逃难到稻家村,结果被父母丢在了这里。小傻子行为木讷,也不怎么开口说话,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起来。反应也比同龄孩子迟了许多,常常被孩子们追着打,每天干得最多的事就是就蹲在村口等父母,睡在村口的树下,身上的布料连屁股蛋儿都包不住。村长是一位善良的天干,看不过去收留了小傻子一年给了口饭吃,直到结亲家里人闹了几次才不得已让小傻子一个人生活。 “唉,怪不得他爹娘啊”村长谈叹着气抓着你的手,“怪不得他爹娘啊,跟着他们走只有死路一条啊。"没有吃的,前进就是死路。小傻子的父母把生的希望留给了他,自己踏上了死路。你的心支离破碎,傻子都有爹娘爱。而你的一个娘死了,另一个娘活着却不如死了。 你避开傻子的眼神,起身离去。你在村长挪揄的眼神中借了药膏回来,小傻子那里伤得厉害。匆匆回来才看到这个傻子趴在榻上,被子一角虚掩在背上,细软的一节腰肢上无甚皮rou,他不知廉耻地将用手轻轻摸着臀rou,却不敢触碰撕裂的伤口,嘤咛着哼哼着,是疼得太厉害。你叹息一声打了盆水走上前坐在榻边。 小傻子看你回来了,想要爬起来,你将他按了下去,“别动”,他动了一动便趴着任你摆弄。 你将被子团了一团垫在他的身下,将他的下半身垫得高高的,屁股高耸,像是求欢。你扯着小傻子的脚踝想要将他的双腿分开,他却受到惊吓般紧闭着腿,整个人像绷紧的弓。“我不弄你,不进去,别怕。”你告诉自己他还很小,刚刚分化,要多点耐心。在你的诱哄下,小傻子慢慢顺着你的气力分开了双腿,可是分了一些便不动了,开始呜呜地哭起来,那里估计裂开了不少口子,昨晚没有清理现在被粘腻的血液合在一起。你不敢太用力,上身前倾,用帕子将臀上的血迹一一抹干净。“等会儿不许叫”,你食指套着帕子顺着股缝开始给他清理,碰到那处入口时他不出所料“啊”了一声。 “不许动,给你上药。听话。”小傻子意外地听你的话,又低低地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