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番外八:断陇 (第4/4页)
。 三雄虽然还是个雏儿,但跟小伙伴们平时闲扯闲聊,大概也都明白了男女之间关起门来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自己没试过,但是听过——家里的破房子不隔音,听过大哥跟嫂子睡觉时的声音,虽说有刻意压制,但听的出来是件愉悦开心的事儿。。。 “保哥你可别骗我。。。”三雄还是不太相信!想睡自己的媳妇儿都得先给彩礼呢,如果有机会能白睡到别的女人就不错了,睡完了居然还能挣钱?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嘛! 福保收起了嬉皮笑脸,很正经地说道:“是真的!男人想睡到漂亮女人要花钱,同样,有钱的女人想睡到你这样的精壮小伙子,她也是要花钱的。。。” “那不就是跟妓女一样喽。。。”一句话脱口而出之后,三雄忽地沉默了。想到了刚才信誓旦旦地放狠话,无论多苦多累都要去西安赚大钱的豪言壮语。 福保知道三雄此刻的心理斗争,就如当年他自己决定走这条路的时候一模一样。居长安,大不易!想要在西安活下来,当牛做马也是可以。但要是想当人,就得有做人的本事!不认识几个字,也没有背景人脉,这就几乎断绝了所有做人上人的可能了。 在集市当牛做马,一次能赚个十几二十文钱;在女人的床上当牛做马,一次就能赚十几二十两银子!这里面差了一千倍。。。 福保眼睁睁看着三雄坐下开始发呆,也不劝也不逼,毕竟这种事情必须自己想开、想明白才能作数。 不知过了多久,三雄才抬起眼问:“真的能一次赚十两银子吗?” “那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反正我是没有低于十两银子的。。。” “那。。。你看我行吗。。。”三雄的语气里,探索大过了犹豫。 “你再让我看看。。。弄硬了。。。” 这回三雄不羞臊不扭捏了,反而多了几分勇敢,又站到床前解开了裤子,用手指拈起向着福保甩了甩,展示形状与长度,然后开始上下taonong。。。 福保又羡又妒的快流口水了,简直就是完美极品的一根!笔直,粗长,所有的形状与线条都是刚刚好;既不会青筋炸裂到狰狞,也不会左歪右斜影响观感;两手握住露个头,且少年特有的硬度堪比精钢,绝对是女人爱男人恨的一根。 “以你这家伙事儿。。。第一次破身我估计能收个五十两。。。” 福保平平无奇的一句话,不啻于一声炸雷轰鸣在三雄的脑海里!五十两是什么概念?三雄虽说不怎么懂术数,但也是能算的明白——不但大哥娶亲时的饥荒能全部还清,剩下的至少还能买两三亩上好的水田! 没有在绥德种过田的人,根本无法懂得水田的金贵。。。 一想到水田,想到那一块块平整、肥沃、能出产金贵麦子的水田,三雄就觉得浑身的血“轰”地一下,全都涌上了头顶,这股热流冲得他耳根嗡嗡作响!随即热血下行,全部集中到了两腿之间,欲爆炸般。想到自家村头那片梦里才有的水浇地,在日头底下,水波粼粼,晃得他几乎睁不开眼; 那沉甸甸的麦穗,仿佛已经在他手心里摩擦,发出沙沙的、令人心痒的声响。 而他此刻手上摩擦的,却是他自己那笔直粗壮的一根。拳头越攥越紧,手速越撸越快,三雄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胸膛里像揣了一面鼓,咚咚地,又沉又重地敲打着,那是一种混合着丰收、贪婪、渴望与巨大力量的战栗、颤抖。 三雄猛地咽了一口唾沫,喉咙干得发紧,好像已经一口气跑完了那十几里回村的山路,他要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自己的家人,吼给那一片沉默的黄土坡听。他甚至能闻到新翻的、湿润的泥土那股独特的腥甜气,这气味比世上任何东西都更让他迷醉。 所有的幸福都忽然被福保一连串急促的“我cao!我cao!”给打断了,三雄赶忙睁开眼,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射了,自己对土地、对丰收、对未来的所有渴望、欲望,都化作了一股又一股的浆液,喷射到了福保的脸上、身上、床上、地上。 那一刻,三雄的酒也醒了。 仿佛此生从未如此清醒、如此坚定过: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