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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 (第4/4页)
他身上的半分寒意。 「你只要好好過你的日子,忘了我,找個能給你未來的男人。」 他一字一句地說著,像在背誦一段早已寫好的台詞。那種刻意拉開的距離,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比任何苛責都更讓我心如刀絞。他是在用這種方式,將我推出他的世界,保護他那份對亡友的承諾,卻也徹底粉碎了我所有卑微的期盼。 「回去他身邊。」 他的話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精準地插進我心臟最柔軟的地方,疼痛瞬間蔓延至四肢百骸。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那個背對著我的背影,此刻看起來如此陌生而殘酷。他竟然,要把我送回到另一個男人的身邊。 「你說什麼?」 我的聲音因極度的震驚而顫抖,幾乎不成語調。他終於緩緩轉過身,臉上沒有了剛才的痛苦與掙扎,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平靜,那種平靜比任何激烈的情緒都更讓人恐懼。他看著我,眼神像在看一個與自己無關的陌生人,那份刻意的疏離讓我徹底僵在原地。 「我說,回到許昭祁身邊去。」 他一字一句,清晰而冰冷,每個字都像重錘砸在我的心上。他似乎對我驚愕的表情毫無所動,徬彿只是在陳述一個再也正常不過的決定。他向前走了半步,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氣勢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他至少能給你名分,能給你一個正常的未來。而我,什麼都給不了你。李小滿,別再折磨我,也別再折磨你自己了。」 (他的語氣平淡得沒有一絲波瀾,卻比任何嘶吼都更具殺傷力。他這是在為我好嗎?還是在為他自己找一個擺脫我的藉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心在這一刻,徹底碎了。 我緊緊地貼在他冰冷僵硬的背上,臉頰感受著西裝布料傳來的涼意與拒絕。我的雙手從他身側環過去,死死地環住他的腰,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浮木,用盡全身的力氣哀求著。 「可以一次嗎?要我一次就好。」 我的聲音因淚水而模糊不清,帶著最後一絲卑微的乞求。他整個身體瞬間繃得像一塊石頭,連呼吸都停頓了。我能感覺到,他環在身側的手正緊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顯示出他內心劇烈的掙扎與痛苦。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的聲音從喉嚨深處擠出來,沙啞、顫抖,像是用盡了所有的自制力才沒有爆發。他沒有回頭,也沒有推開我,只是這樣僵持著,任由我的體溫隔著衣料傳遞過去,像一點微弱的星火,試圖融化他堅冰般的防備。空氣中瀰漫著令人窒息的沈默,每一秒都漫長得像一個世紀,我的心隨著他的沈默一點點下沈。 「放開,李小滿。」 他終於開口,聲音裡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但那份刻意的冰冷卻掩蓋不住其中的顫抖。他的手依然握著拳,卻始終沒有抬起來將我揮開,徬彿那隻手有千斤重,根本不屬於他自己。 我的手顫抖著滑下,隔著西裝褲布料,精準地握住了那早已挺立的根部。灼人的硬度透過薄薄的布料燙著我的掌心,這個發現讓我混亂的腦中掠過一絲狂喜。我踮起腳尖,溫熱的唇瓣印上他僵硬的後頸,輕輕吻舐著。 「吼!」 一聲壓抑到極致的怒吼從他胸腔深處炸開,他猛地轉身,那雙布滿紅絲的眼睛里是滔天的憤怒與慾望。下一秒,天旋地轉,我被他粗暴地甩在身後的床上,巨大的力道讓我頭暈目眩。他高大的身軀立刻覆了上來,雙膝跪在我身體兩側,將我完全禁錮在他陰影之下,粗重的喘息聲在寂靜的房間里回響。 「妳一定要這樣是嗎?」 他的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像一頭被逼到絕境的野獸。他低下頭,滾燙的額頭抵著我的,灼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那雙眼睛里掙扎與佔有的慾望瘋狂交戰。他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只是用這種極具侵略性的姿勢俯視著我,彷彿在用盡全身的力氣,抵抗著內心那即將崩潰的堤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