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伦(父女,手指插入,koujiao) (第1/2页)
不伦(父女,手指插入,koujiao)
佩茜卡上课的时候,阿普菲斯都会在旁边看着。这时候他一般靠在椅上假寐,旁边再放上点心茶水,奴隶在一旁站着等候他的命令。 佩茜卡没有什么讨厌的课,但她有讨厌的老师,比如眼前这位,她不否认他的学识,但她讨厌他的态度,名义上她要尊敬他,这使他有些傲慢,但她与他仅仅只是雇佣关系。 佩茜卡走神了,她无神的望着前方的阿普菲斯,盯着他微敞开的胸口和长发下隐隐约约的脖颈看。 阳光照在深色丝绸质地的袍子上,暗纹愈发明显,在光反射下显得过于繁复华丽,与他的长卷发一样蓬松靓丽,融为一体。奴隶准备在一旁的酒的醇香随着温度的上升几乎要散出来了。 阿普菲斯感受到女儿的目光,缓缓睁开眼,叫停了老师,以休息的名义让奴隶把他带去了隔间。 “怎么了,累了吗?”他端起酒杯朝她走来。 佩茜卡张嘴又闭嘴,欲言又止,低头看着桌角。 阿普菲斯知道她是个有自己想法的孩子,“今天就学到这吧,我会和老师说的。” 他随手放下酒杯,姿态从容地坐上她的课桌凑近她,腾出的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他,“好看吗?” 他的目光炙热,一如既往、自上而下地审视她,他依旧保持着慵懒的姿态,但身姿尽显妩媚。他淡紫色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在她看来这甚至有一丝渴求的意味在里面。 佩茜卡竖起食指放在他的唇上,以此着力将他轻轻推离自己,坦诚地告诉他,“你太老了。” …… 下午的时候,客人们陆陆续续醒了,他们精力充沛,时刻准备开始下一场宴会。 同时,埃克家的一位奴隶捧着赔罪礼——一条名贵的项链前来,他恭维地把礼物交给阿普菲斯,并呈上一封家书。 阿普菲斯快速地扫了一眼,质问那个奴隶,“jiejie的病还好吗?” “医生说已无大碍,还需静养。” “萨曼还要多久才到?” “若一切顺利,主人今晚就能到达王都。” “好了,你退下吧。”他得了答复,便随手一挥,身边的秘书立刻心领神会,给了传信的奴隶一枚银币做报酬,然后领着他下去。 阿普菲斯起身,让奴隶拿着那条项链跟上,他上楼去了卧室。 佩茜卡正坐在床头看书,一旁的奴隶跪在地上为她捏腿,她见父亲来了,把书合上放在床头。 “在看什么?” “火的性质分析,很无聊。” 阿普菲斯没在意,他坐到她身边,从奴隶手中把那条紫色宝石的项链拿起,自顾自地放到佩茜卡的胸前。 “喜欢吗?是你表哥萨曼送你的。”他旁敲侧击道,“他一直都很想念你,从你们第一次见面开始,你每年生日他都会送礼物给你。” “我们也给他回礼了呀。”佩茜卡皱起眉头,她知道阿普菲斯一直希望她能和萨曼结婚,这样对于他的本家来说又多了一层保障。 但出于利益考虑,比起在已有的势力中寻找联姻对象,把其他中立的贵族拉过来更重要。 阿普菲斯继续说道,“他今晚会来拜访,并在伽那(王都)住一段时间,作为主人你要邀请他留在家里,以便我们招待他。” “……我明白了。” “好孩子。”阿普菲斯吻上她的额头,用唇瓣在上面摩挲,“我可怜的孩子,但愿萨曼足够讨你欢心。” 他的气息吐在她耳边,湿软温稠,像被舔过一遍。 阿普菲斯解下自己的外衫,裸露出大片的白皙的肌rou,他想帮佩茜卡也脱掉,但被她拒绝了,她慢条斯理地解开扣子。 阿普菲斯饥渴难耐地蹭着她的颈窝,柔顺的头发滑落进她的胸口,蹭着rutou。 房内的奴隶识趣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