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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抹布完就丢的师尊竟是你干的 (第1/4页)
醒来的时候,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脑子也是。像是用腰过度的后遗症... 你只感觉自己好似被轮过般骨头咯吱咯吱作响,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正常且完好的,简直就像是被人剁吧剁吧打碎又拼凑重组起来的一般。 这个酸痛叫你在睁眼瞬间惊悸的跳了起来,还没坐稳后腰又是一片酸拧,叫人直皱眉头哀嚎不止。 忽地你的视线被吸引,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一边欺骗自己,一边转过头去看向床侧那人。 “师、师尊...?”听见你的声音床上谪仙的男人也只是轻颤了眼睫,眼帘欲掀不掀,好似与梦魇纠缠,深陷不已。 你倒是舒了口气的放松了身体,不然眼下这状况,还真叫你没法跟他解释。 你醒来的动静声足够大,师尊又素来浅眠,不会吵不醒他。除非他也一样,被人轮到不省人事,也就是跟你现在的状况差不多。 可这房间,这床上,只有你跟他二人,真想找出第三人倒回时间也只有每晚打更的弟子了。强行将这锅甩在他身上也不是不行,就是容易被骂到双亲皆失。 师尊的情况比你还要不容乐观,你好歹还能用自己被几个人轮过来形容自己的惨状,而师尊,简直就像是被人揉搓成了破布,还是被几十个人用过的那种... 因为你的动作被子从两人的身上滑落,露出他半截如竹青润的后腰,冷白如玉的肌肤布满红紫的淤痕,随着一晚的过去那淤痕也逐渐泛青,瞧着可怖可怜。像是被人鞭打挞伐又像是施以暴力手段,怎么看身上的红肿淤青都让人存疑不已也心疼咋舌。 不管怎么说,你的当务之急是跑路要紧,师尊虽然瞧着很可怜,但你也并非不是受害者啊,只能说大家同病相怜互相体谅。不过你又转念一想,你有什么好跟他相怜体谅的,毕竟他可是要你命的活阎王啊。 你承认是爱偷懒了点,又好玩了点,但也不至于成为他们口中口诛笔伐的妖女吧!说什么将你收入门下是见你有隐性的化魔之兆,将你收为座下弟子也是希望你回头是岸,如今观望成长历程确认其危险的存在,该是除之后快,净化门根。 喂喂,你当初入门派的时候可没人说过是这个原因啊。而且,不就掏了几个鸟窝逗哭了几个小孩嘛!还...屡教不改的调戏了几个小弟子...?但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们仙门的kpi不会就是靠这个升上去的吧?! 师尊也思忖,回想起当初确有此意。 你也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话,只是听到这就感觉足够胆战心惊的让你迈开腿跑的飞快,狗命可能随时不保的你竟将从前没能参悟的轻功上上层也给参透,踩的是脚下生风不出半点声响。 这边你回到了房间收拾东西就准备跑路。 只不过你还念着门前老槐树下埋着一坛酒,是你刚入这仙门时种下的,想着等你退休了再来细细品尝从前打工人的辛酸血泪酿成的风味。只不过好像也等不到那时刻了,于是你心疼的从门前老槐树下挖出了那坛酒仰头痛饮。 还未完全发酵带着些许的酸涩,也足够辣口,刺的你湿了眼眶抱着酒坛子嗷呜乱哭。 只是在你哭完进入屋内的时候,看到桌上放置的青花白瓷瓶,难免起了好奇心的打开那了那瓷瓶,倒出了里头的丸子。些许的酒壮怂人胆,你没想着是不是有人害你,反而将那闻着就香甜的丸子含化嘴里砸吧了两下嘴。 生涩的热辣与回甘的甜腻碰撞,迸裂出异样的感觉在体内奔走... 唔...是糖丸?是谁放在这的?你还只以为是喝酒带来的醉酒感,还没察觉出异样的又倒出那糖丸吃了不少。 你想,或许是平时哪个怜爱你的师姐放在这的,知道你平日过的苦,特意给你送点甜的让你生活能过得去。想到这你就气愤的咬牙,将那糖丸咬的稀碎铺在舌底。 可爱的师姐可比那绝情冷漠的师尊好多了。在人间的话本里,师尊可是危险的角色,你捏的指节咯咯作响,心想不要让他落在你手里,不然...哼哼,有他好看的。 当然,你只是想想,根本没想到真有这么一天。 以下犯上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你从来只敢在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