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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床承欢,被渣龙要求叫床 (第1/3页)
温懿刚刚被李执放过,还不等闭眼歇一歇,外头更鼓就响了第三遍。 她浑身一个激灵,也不管李执的那根东西还在自己体内,连忙抽身出来,十分仓皇的下了龙床。 因为稍慢一步,就会被那个翻脸无情的狗皇帝一脚踹下去。 李执从来不允许她在龙床上过夜,哪怕是她被cao到了站都站不稳。 她随手往身上披了件衣裳,身下还在汩汩流着什么液体,但也顾不上擦拭,咬着牙在满天雷霆里打开了殿门,脚步顿了好一会儿才往外走。 她怕这样仿佛连天都能劈开的雷霆,可这深宫里,没有人会在意她怕什么。 她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跑,到了半路才发现刚才走的太急,家传的玉佩落下了,她只得折返,却刚到门口就听见细碎的说话声隔着门板传了过来。 是值夜的宫婢—— “今天温懿姑姑又侍寝了。” “有什么好羡萧的?还不是用完了就被撵下了龙床。” “可要是有了子嗣……” “子嗣?她是罪奴出身,听说在牢里的时候就被几个恶人轮番糟蹋了去,这辈子都别想生了。” “怪不得,我就说这天天侍寝怎么就一点动静也没有,原来是个下不了蛋的,白瞎了皇上的喜欢……啊!” 她忽然一声惊叫,是外头一阵电闪雷鸣,将温懿的影子投射在了门板上,吓住了她未尽的话。 温懿抬手开了门,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个嚼舌头的宫女,声音冷淡又威严:“掌嘴。” 两个宫人虽然背着人的时候什么都敢说,可对上温懿到底还是胆怯,犹豫片刻抬手“啪啪啪”的扇起了自己的巴掌。 她们年纪不大,脸皮薄嫩,不多时两颊就肿了,温懿这才淡淡的喊了停,宫女们低着头话都不敢说。 “下次再让我听见你们嚼舌根,舌头就不用留着了。” “是。” “下去吧。” 两个宫女连滚带爬的走了,温懿深吸一口气,脸色在闪电映照下,白惨惨的毫无血色。 那两个宫女其实说错了,李执以前或许还喜欢她,但自从五年前她毁婚另嫁之后,他对她就只剩了仇恨,背叛的仇恨。 她叹了口气,放轻脚步进了内殿,摸着黑寻到了自己的玉佩,然后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却只是去了偏殿,因为第二天她还得伺候李执起身。 可大约是这一宿被折腾的太厉害——李执前两天出了一趟宫,昨天才回来,每每这时候,他总会把她折腾的十分厉害。 总之,等她再睁开眼睛时,比往日迟了不少,她连忙换了衣裳赶去正殿伺候,一进门却瞧见李执已经穿戴齐整,大太监蔡添喜正给他系腰带,两个肿着脸的丫头就捧着茶盏佩饰候在旁边。 温懿上前选了块玉佩给他系在腰间,却不等系好,手就被抓住了。 李执因为常年握笔而带着薄茧的手一下一下摸索着她的手背,姿态亲近而暧昧:“今日怎么来迟了?” 他声音里带着晨起时特有的沙哑慵懒,颇有些撩人,身边候着的丫头都红了脸,温懿眼底却毫无波澜。 这种语气她已经听习惯了,也清楚的很,不管这声音听着多撩人,他都不会有半分要撩拨自己的意思。 “奴婢一时懒散,皇上恕罪。” 李执笑了一声,再开口时已经不见了方才的慵懒,清凌凌的有些像深秋里料峭的晨风。 “懒散?朕还以为你是发作人发作累了。” 温懿一顿,垂眼扫过两个端着茶盏的宫女,意有所指:“是有人来皇上面前告状了?” 她声音里带着凉意,两个宫女大约是听出来了,瑟缩了一下肩膀,抖得茶盏都有些端不稳。 李执啧了一声:“脸肿成这样,还需要人告状?” 事实如何他不肯说,温懿也不能逼他,只当是信了,抽出手继续给他系玉佩,随口解释了一句:“奴婢只是教他们一些规矩。” “规矩?” 李执又笑了一声,声音却陡然冷了下去:“你这样毁婚另嫁的人,也知道规矩?” 温懿身体陡然一僵,她和李执曾经是有过婚约的,那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