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苔藓_叭叭叭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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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叭叭叭叭 (第1/2页)

    

叭叭叭叭



    没有任何阻碍,没有一丝抗拒,他抵到了她的xue口,挺腰轻撞摩擦,顶端沾染她的蜜水,在足够湿滑后,一个不经意地用力前送……痛!

    刚嵌进去一个头部,她眉头紧蹙,手抓着他的肩,尖尖的指甲陷入肌rou里,掐出月牙印。

    林澈低头看两人的结合部,她的阴毛稀疏几根,倒影在圆润饱满的耻丘上,双腿大张,露出猩红的小yinchun,xue口被他粗犷的阳具塞住,肌rou生理性地收缩,湿热柔软的包裹着他的顶端。

    “嘶。”他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咬紧牙关,很想一冲到底。

    可她看上去又是如此脆弱,乌黑的长发散铺在枕上,巴掌大的小脸,精巧的五官皱成一团,可怜兮兮地轻哼着。

    她的眼睛很漂亮,又圆又亮,笑起来的时候仿若一瓣桃花,让人心轻易化为一滩春水。

    他看着她,一时能清晰地认出她是林雾。

    一时又觉得她面目模糊,像深夜呼啸而过的列车,只听见她唤他“阿澈”。

    阿澈……脑海闪过一帧旧日画面,京大西门外的银杏树下,阳光灿烂,有个穿白色长裙的女孩开心地向他挥手跑来。

    她叫什么名字来着?

    不重要,身下女孩子的身体柔软曼妙,散发着诱人的幽香,红润的唇,雪白的rufang,还有刺激感官的娇吟,这一切都在酒精的催动下被无限放大。

    手指摸索到女孩的阴蒂,重重揉弄。

    “还痛吗?”这声询问是他最后一丝克制。

    女孩扭着身子哼哼唧唧,似回应,似埋怨,似撒娇,总之还没意识到自己即将大难临头。

    她真可爱。

    林澈在暗影中勾了勾唇角,挺直上半身,双手握住她的腿,声音低哑,露出几分与平日不符的恶劣:“乖,别叫得那么yin荡,会被cao烂的。”

    他陡然发起攻势,压着她的腿,腰部发力,重重地向下砸,性具整根没入rouxue里。

    抽出,再次重重插进最里处,没有一丝仁慈,相交时撞得啪啪作响,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床似乎快要被震塌了的感觉,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林雾如同身处过山车上,失重感强烈,盘旋迭起,“等一下,等一下,我腿好酸……不行,你停一下……哥哥呜呜好痛。”

    实际上,她并不清楚自己叫唤了些什么,到后面只有被撞碎的呜咽。

    他的气息很粗,像头正在搏斗的野兽,力量无穷。

    人们有时将zuoai戏称为一种运动,细想确实很像。

    同样的交感神经被激活,心率加快,心脏泵送更多的氧气以满足人体需求,体温升高,呼吸频率急速提升。

    起初会感觉痛苦,呼吸困难,这刺激大脑在短时间内分泌大量内啡肽,接下来……便是爆炸般的愉悦感。

    “真棒!”男人喉间发出无比性感的低吟。

    平日里再斯文有礼的男人,到了床上也是放浪下流的。

    他恶意满满:“你要我停下?咬得这么紧,还让我停?感受到了吗,宝贝,你那里在收缩吸我,呃……好舒服。”

    “你别叫!”林雾头皮都快炸了,比起真枪实弹的亲密接触,林澈的呻吟更让她觉得陌生危险。

    从前无数次,他用这干净温柔的声音叫她,“林雾,俄国十月革命的意义是……林雾,根据热力学第二定律……林雾,全部背下来。”

    “你别叫!”她觉得自己脸快烧起来了,手脚并用地蹬弹。

    林澈握住她带有反抗意味、试图推开他肩膀的小手,俯身下压,气息逼近,“怎么,就许你叫床,不许我出声?”

    “不是。”她是个很别扭的人,曾对他有过一缕绮思,又将他视为哥哥一样依赖,同时将他当成小偷一样仇恨,恨他偷走本该独属于她的爸妈的关爱。

    可是最终他还是哥哥,是亲人,是家人。

    “我们不应该这样。”

    林澈唇贴到她嘴边,剩一张薄纸的距离,停住,笑问:“不该哪样?”

    他声音轻得像是吹气,热气化作毛毛虫往她身体里钻,痒得她浑身轻颤。

    “是不该这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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