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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暖度春宵 (第1/2页)
芙蓉帐暖度春宵
休息。 萧瑾郁这两个字说得耐人寻味,两个字穿透了表面,更深一层的内容别有洞天,而在场的三位坤泽也都不是什么纯情的小男孩,他这话一出口,三道不同的目光立刻射到了他的身上。 帐中灯烛本就不多,灭去两盏,光线便立刻暗了不少。火光昏昏,暖意融融,帐内的气氛也变了,他们身上的喜服,崭新的床帐,艳红的被单,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暧昧的色彩。萧瑾郁的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道陌生的呼吸声,紧接着便是一双手覆了上来,动作轻柔地脱下他身上繁重的喜袍。有了这双手做先例,接着便是第二双、第三双。萧瑾郁没有挣扎,他被三位坤泽拥在中间,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落下去,地上的衣袍一件一件堆起来,最后几人的靴子和衣服丢得到处都是,根本分不清哪件是谁的。萧瑾郁被三个人围着,有人从身后抱住他,温热宽厚的手掌从他后腰一直摸到他脆弱的脖颈。萧瑾郁不由自主地一抖,似乎不大习惯旁人这样摸他。身后那人轻轻一笑,他的唇覆上天乾修长的脖颈,一下一下地啜吻着那身细白的皮rou,轻柔珍爱的动作仿佛在把玩一件珍贵华美的瓷器。在他身下,有人往他下身那根沉睡的阳锋上轻轻吹了口气,温热的气息又轻又柔,扑在那处rou头上时却极具挑逗意味。萧瑾郁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后那人拥着他,在他光洁的后背上留下一连串淡红色的爱痕,察觉到萧瑾郁的不安,他抬起头来亲了亲天乾的耳尖,轻声安抚道:“别怕。” 下身那人的口技虽然青涩但也说不上差劲,虽然没有太多的技巧,但胜在用心,那人想来也是第一次给人做这事,只是一味地张唇低头,将那物一个劲儿地往深了含,有好几次,萧瑾郁都能感觉到自己粗大的顶端被纳进了一处狭小的缝隙,那处甫一纳入便是一阵急剧的收缩,不难猜到那根阳锋是捅入了那人的喉间。 在服侍萧瑾郁的过程中,那人做着深喉的同时不忘将牙齿小心地抬起,避免任何有可能的磕碰,同时用带着茧子的手指去抚弄他下身的两处春囊。萧瑾郁被他又摸又含的这一taonong得舒服极了,他忍不住将手覆上身下那人的后脑鼓励似的轻抚,触手所及是坚硬冰凉的金属配饰,还有一头浓密的卷发。 “舒服吗?” 一声低哑的喘息,萧瑾郁感觉到自己怒挺的分身被人吐了出来,接着是一声带着狠笑的询问,有点儿轻佻,又有点挑衅的意味。萧瑾郁低下头,对上了一双金色的眼睛,那双眼中闪着精光,野性十足,像极了危险的狼瞳。 萧瑾郁斜斜睨他一眼,修长的手用力一按,又迫使那人低头,再度将那东西含入口中,那人猝不及防地被他摁了下去,口中发出了几声含糊的呜呜声,听着像是蛮语的调子,虽然带着点笑音,但萧瑾郁却莫名觉得这人嘟囔的那几句话绝对是在骂他。萧瑾郁挑了挑眉,他的回应只有轻飘飘的一句话:“再含深些。” 萧瑾郁挨了他两句,却并不动气,甚至唇边挂上了两分笑意。 萧瑾郁自小洁身自好,新婚之夜被人这样侍奉着,舒不舒服是一回事,其中的心意却不可忽视。他在这方面的经验不多,毕竟他自小专攻读书练武,从未沾过此道,唯一一点有关于这方面的知识还是林逍阳“传授”给他的。那时他分化期才过了不久,还住在将军府,那日下午他刚刚习过剑回来,林逍阳兴冲冲地拿着一本蓝皮书来找他,说那是“难得的好东西”,必须要和他一起看。萧瑾郁只当是剑谱刀谱一类的东西,竟是毫无防备地被他诓去了,林逍阳做贼似的将他领进自己的房间,还打里头栓上了门,那时他年龄尚小,不过将将十四五的年纪,两个少年头碰头地凑在一起去看那本所谓的“好东西”。 那书一打开,萧瑾郁就后悔了——这哪里是什么剑谱刀谱,分明就是一本yin招百出的春宫图!萧瑾郁双颊赤红,起身就要走,却被一脸鬼笑的林逍阳按了回去,好说歹说就是不让他走,萧瑾郁被他磨得没法,论体力他这个半吊子自然远不及自小练枪的林逍阳。更何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对方这样软磨硬泡,他也无法,只得按下心里那股子别扭暂且顺着林逍阳。 萧瑾郁看着那本小小的画册,羞得手都不知往哪放,随着画册一页一页地翻开,萧瑾郁不可避免地有了反应,他自小便读孔孟之言,诗书里头泡大的人,对这些自然不会主动沾染。萧瑾郁那时又恼又窘,只恨不得有个地缝可以让他钻进去。林逍阳却嬉皮笑脸地凑过来,见他这副窘态不但不放他走,还得寸进尺地来扒他的衣服。萧瑾郁又惊又急,他与林逍阳是竹马之交,对于当时的情况,他的羞窘无措大过了被诓骗算计的愤怒。 那是他第一次接触到这方面的东西,当林逍阳带着满脸的jingye涎水从他胯间抬头的时候,萧瑾郁敏锐地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