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温柔的威胁,同意留下 (第3/4页)
个身着西装的壮汉架着他猛压在餐桌边上。马卜礼因他刚才扯上了自己的人,叫自己在马闻山面前丢了脸,恼羞成怒早一肚子火了,一听他还嘴硬,忍不住显出凶狠欲在马闻山面前博回脸面,猛拧开餐桌铁板最大火,抓着那人的头发一下狠劲,就要把他的脸按到铁板上。 只差一寸。 那人的汗水落在铁板上,“滋”地一声就蒸发了,前所未有的尖叫从他的嘴里爆发出来,瞬间响彻整栋大楼。尖锐的声音把马闻山刺得一惊,倏地想起二楼房间里的你,大骂了一句”让他闭嘴!”,同时回头。 你在二楼站了很久了。 在房间里窝了一天,被软禁的冲击让你的大脑陷入了一种迟钝的状态,你不愿相信前些天还如和善的叔叔一般关照你的马闻山,一夜之间,竟对作为亲儿子女友的你产生了这种几乎违背伦理的感情,更不愿意相信自己竟已愚蠢到了这个地步,不知不觉中让自己的父母也陷入到了那样危险的境地。此时此刻你们已经不能算作是人了,一如蝼蚁,生杀予夺,全在马闻山口中。迷茫又伤心,傍晚时分,你本在床上失神躺着,却迷迷糊糊听到闹哄哄的声音,一个人在屋里呆太久,便忍不住出来看看,一开门就是一阵哭声。 当你对上马闻山的双眼的时候,耳边是他那句愤怒的“让他闭嘴!”紧接着马卜礼更为恼怒似的,抽出一把刀狠命朝那人小腹捅去——果然安静了。 你看见鲜血从那人的捂着的肚子里流出来,一大片,马卜礼捅人就像捅一只年猪。马闻山也看到了,他怒不可遏地看着疯了一样的马卜礼:“想动刀子你就去后面!这是什么地方!该问的先问出来!”再扭头,你捂着嘴,头也不回地踉跄冲回房间里去,关门时发出“嘭”的一声。 马闻山的胸膛少有起伏得这样厉害的时候,马卜礼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已乖乖带人去了马闻山那个被外人称作“大厨房”的刑房。看着地上的鲜血和烧得guntang的铁板,马闻山嫌恶地皱起眉。 “洗干净,别叫脏了地。铁板也换了!” 他对纪元青说罢,从纪元青手里接过钥匙,转身上了楼往你房间的方向走去。 你身体颤抖得停不住,扶着墙都不知是怎么走到的床边,背紧紧贴着墙面,右手边是窗户,左手边是行李箱,你终于知道了马闻山早晨警告你的那句“走出马家容易,回来可能不会舒服”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知道自己可能一不小心惹了马闻山会出事,也知道自己父母大概会因此出事,却到底没见过杀人,“出事”在你的脑中,不过是一个模糊的场景,也许是再也做不了生意,也许是上不了学。现在一个活生生的人,在马闻山冷漠地观看下,在马卜礼的刀下,上一秒还活着,下一秒再无此人。你仿佛已看见自己和父母的尸体埋葬山头。 突然,门锁动了。 分明已经反锁的房门在你惊恐地目光下犹如鬼叫,“咔嚓”一声,缓缓打开。马闻山出现在门后面。 你看到他,就好像看到马卜礼已经拿刀捅在了你的身上。你几乎是慌不择路,挤在了床头柜和墙壁之间,下意识举起手护着头,死死把脸别过去紧闭着双眼,身体好像在等待凌迟那样发颤。 “吓到了?怎么不在屋里好好呆着跑到外面去了。那些不是你该看的。” 被马闻山的手触到的那一刻,你身体一抖,眼泪便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他把你抱进怀里,拥着你的两条手臂收紧,任你的眼泪沾到他的马甲上,右手在你的后脑轻缓地抚摸着。然而,这个怀抱并没能给你任何抚慰,你毫不怀疑地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