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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夜花火其十一】 (第2/4页)
默忍耐发生在体内陌生的变化。 偶尔擦碰到夹缝中的花蒂,电流般的奇异酥痒使她绷紧足尖,空虚迅速攀上。阮秋秋下意识扭动下体,想要对方尽可能研磨到敏感区域,用鼻子、牙齿、舌头或者随便什么都行,能够引发快乐就好。 可安德烈偏在这时抬起了头,喉间发出一声粗重低吼。 yinjing抖动两下,铃口旋即剧烈收缩,大量灼热精水从中喷射而出,初经人事的年轻雄性就这样轻易交代了自己的第一次,甚至是在不曾插入的前提下。 部分白浊溅到皮肤,阮秋秋被烫得瑟缩,不禁伸手摸向下身。私处早就泥泞不堪,口涎与蜜液混合,顺着圆润臀缝滑落,而床单更是湿濡一片,精水味道格外浓腥,腾升在这间昏暗小屋中。 她愣了愣,在微妙沉默中后知后觉意识到发生了何事。 已经结束了吗……?这个尴尬念头还未凝塑成形,阮秋秋只觉腰间猛地收紧,对方那根尾巴悄然缠绕,将她拉向床头另一侧。 仿佛为了掩饰方才的丢人早泄,安德烈咬着她的双唇,动作急切且卖力,试图咽下所有疑问。他趴伏着,身体有些微颤,鼻腔带出几不可闻的哼哼,如同受尽委屈的大型猛兽。 阮秋秋本欲宽慰几句,但在唇舌交接中实在难以出声,只得摸上那颗黝黑头颅,安抚性地轻轻拍打,尽可能包容他的胡来,同时暗自思考一会该怎样清理床上狼藉,她打算赶在困倦之前烘洗干净。 然而顷刻功夫,安德烈取过枕头垫在她的身下,高高抬起白腻长腿,向两侧分开,使整个私处重新敞露无遗。 那根灼硬之物抵上粉嫩xue口,借着淋淋水渍卡在狭窄rou缝内中,位置不上不下,堪堪挤压着阴蒂,带着难以忽略的存在感。阮秋秋惊叹于他的恢复力,也为腿心的酥痒分神,左右摆动胯骨,想要仔细碾擦获取快感,奈何安德烈铁塑般的大手按在腰间,牢牢掌控了一切行为,仅可保持当前的羞赮姿势。 她别过绯红面颊,手指轻轻勾住他的臂弯,娇嗔着想要脱离束缚。 与此同时,对方忽然俯下身来,在她额上落下一个浅吻。 “秋秋,”安德烈一改寡言态度,凑在耳边重复唤着名字,嗓音低哑,尾部蹭上她的脚心,小心翼翼发出求欢信号,“秋秋,秋秋……” 在这昏暗潮热之中,他的瞳眸光泽熠熠,恍如熔岩翻滚,流淌赤色的情与欲。 被这样的目光扫过,谁也无力抗衡,只能化作软软一滩春水,她望向阴翳中的蜥人,阖上双眼,好似祭台之上的乖顺羊羔,静静等待享用时刻。 对方亦因她的驯从而备受鼓舞,腰身一沉,yinjing顺着细缝徐徐捅入,将完成这场欢爱中最重要的一环。 但是——世上所有问题都出在这个但是上: 两名新手显然误估了彼此的体型差距,纵使她的下体湿漉,可缺乏了充分的扩张调教,仍与蜥人尺寸毫不契合。性器无法与舌头相提并论,半个圆硕guitou在外力作用下勉强挤进yindao,xue口立刻被撑得涨满发痛,瞬间绞住前端,徒劳的阻拦yinjing侵入。 “……疼!”阮秋秋眉头紧蹙,仰着脖子哀哀哼道。 而安德烈闻言,自然不敢继续挺进,弓身谨慎把控力道,生怕伤了她半分。奈何xiaoxue实在窄紧,膣rou细密裹住guitou,吸力强劲,从铃口处榨取那些粘稠腺液与残存精水。从未体验过的愉悦刺激着安德烈,尾骨阵阵发麻,他不愿精关再度失守闹出笑话,咬牙想要往外抽拔出去,却又牵动了身下之人的不适。 阮秋秋感觉自己正被某种巨大滚热的钝器劈分开来,与书本影视上的欢愉记载截然不同,痛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