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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深醉入温柔帐,青面兽初会青州军 (第2/3页)
力,以至于两颗rutou都被吸成了色情的尖翘小三角,那挺翘处同他的舌尖拉出一条好长的唾液丝。少女湿黏的乳山就这样在空气中微微起伏着,遍布手掌红痕和半月牙印。 “嗯嗯……哥哥……你好粗鲁喔……哈啊……啊……人家没有……唔……只有……怀孕了……才能……哼嗯、嗯……哥哥……你……想让meimei怀孕吗?” 雄鸡一声天下白。鲁智深扶着额头下床去,清理好一切后,始终心头不快,便出门去闲步赏景。 这二龙山虽不算鬼斧神工,却也颇得山情水韵,但见:乱径蛇蟺,云影缥缈游荡;高阁远悬,飞禽环佩玎珰。草色倚深寺,锦树懒牵夜露雨;花阴连禾田,绿水婉挂木桥烟。昼间明亮,日轮横扫三千里;夜里澄清,月明如水浸楼台。 鲁智深才走不久,不期转角处撞见林黛玉走出来,当即顿住脚步,进退两难。又见曹正他娘子也在,不禁好奇。 林黛玉如何看得见他?只是笑着对曹正娘子招手道:“jiejie,听说你要下山去玩?” 曹正娘子道:“如今不比以前,怎敢贪玩!又不是我一个人去。杨头领吩咐添置马匹,又叫我和我家里那个扮作寻常夫妇进城,但有缺的,一并买了。” 林黛玉又走近两步,笑得愈发可人:“jiejie,你最好了,这山上我就你一个交好。如果你不帮我,那我可真是走投无路了。”说罢,迫不及待地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来:“如果jiejie不介意,劳烦把这封信送去水泊梁山。” 曹正娘子面露难色:“姑娘,你真难为人,我们和梁山泊各自为势,并不相干,梁山有他们的头领,我们有我们的头领,没得大王允许,怎敢私通?” 黛玉委屈道:“给亲人寄信,也算私通么……” 那妇人道:“哪怕能行,我们下山的路线也是梁山泊的反向,若要送去,除非倒行,于路并不方便。再一个,那边实在戒律森严。如今谁不知道晁盖、宋江做梁山泊之主,做得好大事业?要我偷偷送信过去,又没个引见的,万一没来得及解释就死在山寨口呢?” 黛玉还不甘心:“就说是林冲的亲侄女,也不行么?”那妇人并不接话。她一时郁闷:“我与jiejie交情甚好,连衣服都穿你的,可你却不肯在这重要关头照顾我。” 黛玉并无他意,怎料那妇人本就深藏一腔隐秘心事,不肯告人:虽嘴上不说,心里却念着二人之间的天差地别。即便黛玉表现得亲近,愿意和山上所有女眷打成一片,哪怕是丫鬟仆人,她也乐意一块儿玩,甚至叫那些为人端茶洗脚的侍女叫jiejie,还教她们认字念诗,眼中似乎毫无贫富高低美丑长幼之分,但世间果真有这样的闺阁千金么?那妇人始终怀疑,只是怕说漏嘴伤人,辜负黛玉一片真情。此时,黛玉苦苦相求,层层相逼,又拿平日交情作条件,她不由地想:难不成正是为了这种关头用得上我,平日才如此经营关系?当即拉下脸来,态度冷了。 林黛玉是何等敏感灵巧之人,见她转眼改了神色,自然明白了。她顿觉失言,心里又惊又悔,不禁落下泪来。 正僵持时,那鲁智深不知从何处忽地走出来,叫道:“大太阳的,伫在这里作甚?嫌冷啊?” 那妇人叫声头领,黛玉连忙把脸转过去,拭泪完了,才回过头来喊声哥哥。 鲁智深一把将信抓来:“写鸟么!俺也新认了几个字,帮你们看看。” 原来智深在后边听不准内容,只是看见黛玉把信递了,曹正娘子却不接过,冷脸相待,黛玉接着就哭起来。他不知内情,只顾要解围,断定书信是惹人哭泣的根因,便夺来要看。 他扫视一遍,大惊道:“林冲?!你竟然是林教头的……”话未完,那林黛玉一面落泪,一面只管走,也不理会他在后面喊叫。 当天,他又在豪饮后进入了梦乡。他选择躲进了名为美梦的绝对防御里。梦很安静。世界只剩下他和林黛玉两个人,只剩下了悠远的清香和撩人的娇喘。他要以林黛玉的美丽形象为寄托,度过这段浑浑噩噩的烂醉时光。 他像上次一样让她躺在自己身上,被她的体香迷得忘乎所以,呼吸变得越发粗重。每当从林黛玉身边走过,在她住着的竹林深馆附近走动,听她用那动听且迷离的嗓音叫哥哥时,他都会感到一股热流涌向下体。林黛玉的形象每日每夜都会出现在他的精神世界中,总是会在某个意想不到的细节里跳出,留给他一个个神秘而缠绵的闪回。 他熟练地将脸贴上去,含住一边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