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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 侍奉有失(正装、粗口、磨xue、后入) (第4/5页)
现他的清眸也满是虔诚,他将向曾在梦里问询踪迹的天神献出自灵魂滋生的欲求。 他的神主降下恩泽,腰侧的柔荑触感惊心般激起点点涟漪,沉寂了太久的湖水一经撩拨便如泄闸的洪流,一切的法度伦理在白茫茫的放空中荡然化为湮尘。 白泽回过神来时,才察觉小腹处一片黏腻,他有些恍惚地随着本能用指尖蘸了微微发愣,喜惧参半地抬眸去看白时。 “小姐。” “嗯,小姐!” 还在不应期的东西被一只没用过的毛笔挑起,粉嫩得迎风垂头,看起来颇为招人怜爱,只是受到招待的却并非这处。 白时调转笔头起势插进白泽的两腿之间,指引着他随着自己心意背倚在处理文书的桌案一角。 身后硬质的木料硌得他常年不见天日的白rou留下一道红痕。 “唔。”腿间笔杆的动作仍旧未停,尾处的毫毛丝丝划过他的股间,带来丝丝忽视不掉的痒。 笔杆斜过迫他逐渐打开双腿,毫毛顺着握笔之人的cao控从腿缝间抵到大腿内侧的软rou上,白时示意他抬起一侧的腿。 而身后就是桌案向外延伸的一角,本应是工匠在打造这一方几案时的巧思雕凿,此刻却沦为了取乐作辱的教具。 白时似笑非笑得用笔尖戳了戳他被娇养着的软rou,蹭上桌角的xue口一下下翕张着,一个分身就被强制着将凸出的尖角含入了半指。 “嗯,主人。”xue口深处的yin具仍在尽职尽责的震动刺激着rou壁,偶尔磕碰在敏感处就会惊得这副身体从内激发的丝丝灭顶快感,只是白泽习惯性在人前保持风雨巍然不动的镇静,饶是白日处理庄上事情或即使是在外策马,都不会教人发现他的客气疏离下忍耐着滔天的欲望。 翕张的xue口处因为粗暴的对待,似乎是有些不满的推拒着不应进入的外物。 但正起兴致的白时可不会让他如愿,笔尖逼近xue口的褶皱,不容迟疑地扫过不愿松开的小口,让本就在沉沦边缘的身体更添了一分瘙痒。 白时坏心思地附在白泽耳侧,蛊惑似的出言:“贱奴吃的不开心吗?” 不等白泽回话,白时一个力道将人彻底压实在小几侧角,大开腿rou的姿势让身下风景一览无余。 绕着双丘往内窥探,便能发现受摧残的xue口似要泣出水般翕张着,像极了想招人疼爱。 白时也确实这么做了,翻红的嫩rou吐露又含进沿角,万分可怜的样子也等不到它的护花使者。 木质的案几边缘打磨的光滑,在一次次的舔舐润滑下,泛起一层光泽,不知是冬日里炉子燃得旺,逼的白泽生出的薄汗,还是别的什么。 只是冬日里这点温度又怎么足够驱散寒意。白泽被抬起的雪白大腿没有落点,微微蹭靠在几案的柱角上,有些要下滑的趋势。 好在白时也觉得乏累了,指节微弯命他自玩自乐。没有了顾及不能压着白时手中毛笔,白泽的姿势舒缓了很多。 确保白时在软枕上靠着足够舒适也不会受风,白时意识到自己要开始当面自亵,才缓觉生出一丝羞赧,不过衣服都脱到这个地步了,就是此刻他有所迟疑,正吃着桌角的后xue也不会答应。 白时看着他的停滞,不知可否,但正是没什么表情的注视,让白泽更加不敢再有所耽搁了。 他不确定白时究竟有没有真正看上他的身子,昨晚胸口被簪子碎片扎入的隐痛仍清晰得提醒他,至少白时的状态不像表面看上去这么淡然。 “嗯啊。”白泽半坐在桌几上,双腿向胸口内侧下压成小M字形,顺着他姣好的面容往下看去,是已染上情色微红的肩胛和胸前锁骨,而这幅堪称上佳的视飨盛宴,最吸睛的还是构图最中心,也是重点所在之处。 层叠的xiaoxue口自觉身体sao浪般,即便未真正经触碰也主动去吞吃木料做成的死物,向内含入时翕张着xuerou去夹拢锥形的沿角,吃过满足后又乖觉明白它并非自己真正的主人,半舍不舍地堪堪将刚填入半分的东西吐出。 端的一副隐忍的不行又故作矜态的一场表演。 为的当然是那正对赏玩之人,行的是勾引之事,目的不纯良但很契合此时的暧昧场景。 “主人疼疼奴。” 白泽一出口是连他自己都没料到的魅态,略喑哑的声音显然不似平时那么澄净,让人一听就明白他此时的欲求。 是了,十几年禁绝欲望的日子里,他不曾去思考过自己是否都不能在简单的刺激下起反应了。他身边从来不缺自作聪明的人试图往他床上塞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