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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让她知道,只有哥哥才是最好的。 (第2/2页)
在兵荒马乱,可沈砚却古井无波,他什么都不知道,还弯身抵着她的额,问她是不是病了。
沈墨只觉自己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下意识叫他,
“哥哥”。
连声音都是颤的。
被烧了房屋的金人在外面叫骂,要沈墨赔他们损失,可她根本没干过这样的事。
她看着沈砚,沈砚却说,不过是几个孩童想买炮仗玩,他借了钱给他们而已。
一切都是巧合罢了。
是的,就像那日阿兄会握着自己的胸,也不过只是巧合。
天寒地冻,后来他们还是睡在了一起。
“圣上……”女郎挣扎了两下,依偎在帝王怀中渐渐不动。她喘息着,衣衫松开,露出半个圆润白皙的肩头。
女郎脖颈上还留着被帝王啃咬过的痕迹,嫣红夺目。她可怜的望着沈砚,眉间轻微蹙起。
要是再来一次,她是真的会死……
“阿凝,破了这局我便放过你。”
可白子已是死局。
女郎眸中泪光点点,她挣扎着起身,挥袖将满盘黑子扫落。
……
棋局破了,黑子满盘皆输。
帝王低低的笑起来,叹息,“阿凝,我真是惯坏你了。”
惯到都不需要她做什么,自己已然原谅。
沈砚抱着女郎入侧殿,他早已吩咐人准备好热水,水凉了再热,一下午已循环了数次。
“今夜我不会走。”沈砚道。
“什么……”
女郎有些诧异,明面上,她好歹是沈砚的庶母,栖凤宫大小宫人也有数十个,更遑论还住着废帝沈琮。
他们可以有什么,但不能明晃晃的有什么。
天底下,没有天子留宿庶母宫中的道理。
“你别这样……”
“我陪着你,不好么?”
从前那么多个日夜,他们都相拥着彼此走过。
沈砚褪去女郎所有衣衫,浴桶里水温正好,沈墨舒展了眉头,小声道,“不好。”
说着,女郎眉眼沉下:“史笔如铁,圣上难道不怕?”
帝王却道:“关于你,没人阻止得了孤。”
坐在栖凤宫的两个时辰,沈砚想了很久。
他的meimei,从来不只属于他一个。
而他永远不会伤害她,该死的是另一个。
他会毫无底线的原谅沈墨,但却不会放过沈墨,他会让她知道,
只有哥哥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