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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要根震动棒吗?(顶破生殖腔膜,碎rou带血涌出体外,成结) (第2/5页)
告诉我,你到底会不会用筷子?” “不会。”宁一不敢撒谎了。 “是手受过伤吗?” 宁一摇头。 他的手指像被浇了热油,骨头里guntang,想全部蜷起来,因为崔桨在看,他又犹豫,纠结最后还是把手指一根根的打开。 手指很长,有很多白色凸起的旧疤痕,乍眼看上去像照水的波纹拓印。 “手指没有受过伤,我能够干活。”不能被主人丢掉。 “主人……我只是不会…筷子…” “能记事的时候我就娼妓,娼妓们都要趴在笼子里,要撅着屁股用舌头舔饭吃,可是主人,那种黏糊糊的饭不会用到手的。” 他说起这段过往没有添加任何示弱的词语,甚至更类似于介绍,他在向崔桨介绍他的生活。 崔桨还是沉默的,圣光没有照到她的脸上,桌面折射的光线被宁一拦住,她的瞳仁外圈带着浅浅的蓝。 宁一苦恼,这个答案不让主人满意,想起了很多自己进食的方式,他记得那个有钱的一个alpha 把他买下来后会用软管子直接插进他的胃里灌东西。 宁一想了想郑重的说道,“主人,我不会用筷子,也不用吃饭菜,可以给我一根软管吗?” “直接灌到胃里可以保持口腔的干净。” 可以随时吃主人的几把。 宁一记得那个alpha 告诉他的这个正确答案,他希望崔桨不要再生气,因为如果连这个答案也错了,他就给不出其他的了。 崔桨的体温开始升高,她没有回应宁一的请求,而是看出一切的问道,“手上的伤也是他弄的吗?” 宁一惊讶,顺着崔桨的话回答,“不是……是很久以前,信期没有安抚我走不了路,一个老爷爷在公共厕所里捡的我,他教我做的奶糕和粥,我很感激他,但是他把我的衣服拿走把我锁在房门口,我没有衣服穿,要裸着缩起来才不会觉得冷,冬天的晚上我没有忍住,偷偷躲在他的床边被发现了,他用刀割了我的手,是二十八下。” 在牌桌上输光二十八块生活费的那个救命恩人,找到了比他还弱的存在,甚至牌桌上的嘲笑让他在这个更弱的omega 身上找到了发泄口。 宁一很多时候是很混沌的状态,不知道因为小时候的针剂打多了还是脑子本就是坏的,他说起这些时已经不记得疼了。 他只记得那个老爷爷解开了他身上锁链把他丢出了房门,他一个人穿越冬夜抱着两只小猫忍过来了整个大雪天。 他只记得猫了,他喜欢猫,也喜欢主人。 崔桨皱眉,问,“宁一想学怎么用筷子吗?” 这个问题抛出,宁一沉默了很久很久,脸上的泪水成不要钱的光和空气样吧嗒吧嗒的砸衣服上。 他不愿意回答,很抗拒这个答案。 崔桨心里烦闷,扛不住这人的泪水攻击,把人抱进怀里擦眼泪,“算了,不回答也没关系,我又不会把你丢掉,哭什么?” 哭什么呢?弄得她也想哭。 他抖得很厉害,崔桨抚摸他的后背叹气,“不用回答了,宁一。” 他哭得很伤心,以至于崔桨觉得愧疚从心底一直蔓延到了她的脊背,她的心在弯腰,为她的鲁莽。 “抱歉,我用了最恶劣的方式来了解你,宁一。” 崔桨没有再继续问什么,追问伤疤的行为很无礼,而宁一的回答又屡屡突破她的防线让她一时间无法承受太多。 作为富家小姐的她确实见过很多恶到极致的手段,大多数时候她并不这么热心肠。 母亲教过她什么该是淡漠,除了利益。 母亲说利益面前的面红耳赤比情爱的脸红更有情趣。 崔桨无法否认这句话的正确性,毕竟她的一切都来自金钱的包装,但她总忍不住自己问自己。 那宁一的眼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