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微h) (第1/2页)
等克洛克斯闭上眼又睡过去后,赫尔墨德才看向他的手。 他的手刚刚被常绮握了一下,现在疼得离开,一看就是这小心眼的人的故意报复,甚至不是用精神力报复。 “你给我下毒了?”赫尔墨德问。 常绮不理他,自顾自地干自己的事。给赫尔墨德气乐了。 他们东部人小动作多得是,难怪来之前他哥和他说小心点这俩东部人,这小手段一愣一愣的,不丢去皇帝后宫打架都可惜了。 大抵是下毒了,但看样子又无伤大雅。赫尔墨德不打算为了去解毒耽误这少得可怜的时间。本来就不能尽兴,还要浪费时间出去吗? 出去了,能不能再回来就真说不准了。 赫尔墨德无视左手的疼痛,脑袋继续钻回克洛克斯的裙底。好在屋内暖气开得充足,不盖被子不穿衣服也不会冻到克洛克斯。 赫尔墨德的舌头在花xue中搅来搅去,贪婪而又迅速地掠夺走本来就没分泌多少的蜜水。 他不敢动作太肆意,恐快感闹醒克洛克斯,只能尽可能避开敏感点一点点用舌头去抚平rou壁的褶皱。 好在花液虽少,但富含向导素,能让他紧绷的精神放松不少。 常绮尽可能强迫自己不去注意赫尔墨德。他想,赫尔墨德说的对,他们东部人确实玩得花,他早就想让殿下的脚踩自己了。在帝国的东部,脚是不能随便看的,更不能随便触碰,倘若伴侣肯用脚踩他,那算是天大的赏赐与肯定。 不过这都是闺房情趣,外地人大多是不知道的。 常绮握住克洛克斯的脚踝,用那柔软的脚心狠狠地压迫他的欲望。 克洛克斯的脚要比同尺寸其他人的脚更瘦,因而鞋子也能穿更小一码。 她的皮肤很白,很柔软,滑滑的,像是…… 常绮的脑子突然卡了一下,像什么?他突然形容不出来。 按照他学过的知识来说,可以夸像牛奶一般丝滑,或者像玉石一般温润,可现在却什么都夸不出来了,他只知道喘着气用殿下的脚纾解自己的欲望。 两人都不敢动作太大,就守着那一亩三分地动,生怕打搅了克洛克斯休息。 克洛克斯的生物钟很好,第二天七点的时候准时醒了。守在床边的是言洛,另外两人不知道哪去了。 言洛正拿着家用医疗仪给克洛克斯的脚治疗,见人醒了,先开口解释:“日安,殿下。常绮去塔进行中期述职了,赫尔墨德在监工您的礼服定制。” 克洛克斯支着胳膊看了眼自己的脚,有些红,估摸是破皮了,也就能猜出是什么个情况,没多言。 至于那什么中期述职,她也没兴趣了解,爱咋咋地。 言洛用头蹭了蹭克洛克斯被抬起的小腿,哀叹一声,“殿下,言洛被孤立了。” 克洛克斯怎么会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只不过是哨兵小小的吃醋罢了。 就像高傲的哨兵会轻视向导一样,高贵的向导也不怎么能看得起哨兵。在克洛克斯看来,这不过是争宠的小心机。 不过好在,她不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