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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准备他就像制作一道工序繁杂的法国菜 (第1/2页)
穿环对身体美观性的改善是显著的,就像那位珠宝设计师承诺的那样,“随时保持兴奋的状态”——像春芽一般挺立,只是依旧有些红肿。近一个月的时间艾都在抗拒我的触碰,一碰就要喊痛,但我要是做出强硬的姿态来他就不再说什么了,任凭我拿手指逗弄他。头垂下去,咬着嘴唇,身子打抖,雪白的小腹随着呼吸起伏,丝绸绣花鞋勾着我的小腿。我用力掐他,他便紧跟着收紧身子,像个被牵动机关的傀儡,那张像个小房间一样带书架和桌面的红木床就是他的戏台子。 我有没有提起过,他们的传统袜子就像一对精美的锦囊?像包装一件玉器那样套上双脚,然后在小腿或者脚踝处系上。Eyre的身体很纤细,长袜常常向下滑落。过去他是有佣人侍候的,这些事情从来不用自己动手,但如今女仆并不是总听他的指示。Eyre看不见人,又鲜少出席社交场合,于是坐在我怀里时偶尔会公然地高高撩起裙子或者那种传统的宽松裤子,露出一截象牙一样的大腿来,旁若无人地摸索着想要把袜子上的丝带系回去,我则像害怕惊动自然奇迹的动物学家那样在唇边竖起手指,要求旁人允许这种光景继续发生。 我的友人,前文提到的那位认识摄政太后的“中国通”,在信件中向我分享了许多宫廷中男性侍寝的细节。他在文末恳请我好生对待我的中国情人,不要太过残酷。中国男人的性子含蓄,在乎名声,凡事讲究循循善诱,可不要把他逼死了,他说。 我按照他的叙述每日用浸了檀香的水为Eyre冲洗身体、为他在私处涂抹香膏。当然,我也引入了西方人的习惯,一天要求他固定灌肠三次,用尖端呈现圆球形的粗针筒(保持身体洁净,好让我时刻可以随心所欲)。准备他的过程就像制作一道工序繁杂的法国菜,一步步地保证外观看着美丽、内里柔嫩多汁、吃起来味道可口,最后盛到称作床的盘子上,等待食客的银刀叉迫不及待地插入(dig in)温热的rou里,刨开他、切碎他、咀嚼他;丝绸衣服和东方风格的首饰作为点缀,就像为柔软的小羊排撒上欧芹或是百里香,或是蛋糕顶上的奶油和杏仁片。 他有滥用罂粟制品的习惯,尤其是这段时间身上有了伤就更变本加厉地和我闹着要我找大夫给他开那东西。我还在中国的时候就常常见到他那副半梦半醒的样子,眼睛满足地眯着,侧躺在床榻上,我则站在门槛外面看,憋一大口气,胸腔蛤蟆似的鼓起来不动。我不喜欢阿片的气味:它和鱼肝油一样于我而言是两大童年时代的死敌,气味像在结了尿垢的夜壶里倒上糖浆和开水在小火上细细搅拌直到烧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