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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第2/2页)
梁叔出去买的彩椒和烤紫菜,便临时决定做紫菜包饭,既健康又适合眼睛不方便的人。 直到坐在餐桌上时她也没能从顶楼带来的不适中走出来,连试探的心思也歇了,规规矩矩坐到粱叔和姜的对面,满脑子都是那张被她原封不动塞回毯子底下的照片,照片上的人真的是姜吗? 餐桌一如既往的安静,只有轻微的吞咽食物的声音。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梁叔的声音打破沉寂的空气。 云初抬起头看向对面,见姜的左手握成拳头,很克制的样子。 听到梁叔问他,才松开手,淡淡地吐出两字:“没有。” 今天阳光灿烂无风无浪,收拾完厨房餐厅又是一身汗。 整栋大楼没有安装冷气,云初只能靠不停冲凉降温,她木然地对着洗澡间镜子脱衣服,发现人中黑黑的,像长了一撮小胡子,用手一抓,是片紫菜。 救命!吃饭时梁叔还看了她一眼,为什么不提醒她。 大概是姨妈快来了。 每次姨妈来前的一周她都会频繁地想按那里,此刻也是,虽然是下午,她仍控制不住地将手伸向那里,手指游离在光滑饱满的小丘边缘试探,洗澡时间之外她都是隔着内裤按压,就算洗澡时也只敢用花洒冲洗yinchun,当某一天她发现水的冲击能为她带来快乐时,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将水流调到最大,一只手剥开两片粉嫩花瓣,另一只手持花洒将水注对准那条细缝——像凛冬的风又像炎夏的雨,坚硬而柔软,在这种矛盾的刺激中,洗澡间回荡起沉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声。 释放带来的疲惫感,让云初睡了一个下午,尖锐的鸟鸣提醒她外面还有未收的床单和被子。 来不及换上外衣,她穿着睡裙跑出去,两个男人不吃晚餐,她也不担心会在这个时间段撞见其他人。 来回几趟收拾了晾晒的东西,便到她自己的晚餐时间。 主人家在饮食上崇尚天然新鲜,家里连盒泡面都找不到,她懒得开火,就拿个水果和牛奶应付一下。 这里永远是那么安静,她觉得这种静与环境无关,与人有关,还好她在多数时候是喜静的,如果换作云姝大概会憋出病来。 她没回自己房间,拿着苹果和牛奶来到客厅的沙发,发现茶几上那个奇怪的木匣子打开了。 旁边烟灰缸里面有两个烟蒂。 她不由自主地坐下来,放下手中的牛奶和苹果,观察那个匣子,此刻已经变成两个带有凹槽的扁盒。 两个摊平的扁盒拼成一个棋盘,上面对向画着两排尖尖的三角形,参差不等排列着橙色和黑色的圆形小棋子,棋盘中间散落几粒精巧的色子,黑色棋子上面人为地刻着十字花,大概是为了方便手指辨认,她没见过这种棋,更别说它的名字和玩法了。 “看懂了吗?”人声和打火机的声音同时传来,云初猛然转过头,看到姜点燃香烟,深吸了一口,吐出的淡淡薄荷味儿她并不讨厌。 轮椅停在茶几一侧,她竟没发现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你怎……”怎么知道我坐这儿?是不是在装瞎! “你身上有股芥末味儿。” 啊?云初赶忙低头闻自己,闻着闻着才反应过来,她昨天拿的芥末,昨晚和今天下午已经洗了两次澡,怎么可能有那股味儿,他是在意有所指。 影射她昨天“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