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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在跟誰做(h) (第2/2页)
綁著在嚴謙的後腦勺掛著。 他的虛榮心被她的反應給撐滿了,得意的問她「舒服嗎?我這樣插妳是不是很舒服?」 謝言乖巧的回答「嗯?很舒服」眼睛還閉著,感覺半夢半醒。 想到她剛才自稱姊姊,嚴謙突然橫生一股妒意。該不會在她夢裡跟她搞的是哪隻小野狗吧? 「謝言,看著我。」他命令她,下半身仍在維持深入淺出的律動。 老子的棒子得天獨厚,怎能被夢裡的那誰佔了功勞。他心想。 謝言被他喚著睜開了眼,對上他炙熱的雙眸,她居然主動勾住他脖子伸出小巧的舌頭舔吻他的唇。嚴謙愣了半秒,接著領導著加深了這個吻。 現在的謝言讓嚴謙聯想到女海妖的故事,用美麗惑人心智的歌聲,把人帶船拐進佈滿礁石的死亡陷阱。 能死在她身上也是善終,最好死她身體裡。嚴謙被慾望吞噬,亂七八糟的想著。 他加快了撞擊的力道和速度,跨間猛力拍擊恥骨,謝言忍不住浪蕩的嬌吟了起來,她越叫他就越爽。 「妳今天好yin蕩?」他下半身粗暴的運動著,一邊用低沈穩定的嗓音在謝言耳邊說話。「下面好濕好滑好舒服?」 謝言聽他說著催情的話語更有感覺了,整個胸腔被一種類似幸福的感覺漲的滿滿的。 「妳在跟誰做?」他輕咬著謝言的耳朵,輕哄著,一下一下深入著她「說說看?嗯?」他下半身越來越緊繃,看來他的火箭也快要發射了。 「看清楚現在是誰在幹妳。」他抬起身,雙臂撐在謝言的兩側,找了一個好施力的角度,準備要開始最後衝刺。 他這句話讓謝言直接破防,仰著頭高潮了,大腿夾住了嚴謙的腰,用力到臀部都離開床墊了。 嚴謙笑著俯身親吻她的下巴及側頸,能憑著抽插把自己的愛人弄到高潮,是每個男人在床上最基礎的願望。 他要讓謝言每天都滿足好幾次,滿足到她完全不會想要找別人。要把她餵的飽飽的。 「這麼舒服?看清楚是誰幫妳的嗎?姊姊?」嚴謙感受著她高潮的痙攣,嘴上不饒人的調戲她。 謝言今天沒有能力回嘴,難得很乖很老實,只滿臉迷茫的點點頭。 「喜歡我叫妳姊姊嗎?」嚴謙把臉埋在謝言的胸前,深吸著她的味道。因為綁著手所以還沒脫她的毛衣。除了洗衣精之外,還與她獨有的香味揉在一起,讓嚴謙特別心醉的好聞的味道。 謝言又迷迷糊糊的回答「?喜歡?」雙手輕撫著他的後腦勺。 「那我可要多叫幾聲了?姊姊?」嚴謙沒想到她那麼老實的回答,乾脆就配合著演「姊姊?換妳滿足我了?」 他翻身把謝言抱在身上,開始要順從自己的慾望。 謝言趴在他身上,雙手還被嚴謙壓在他腦後,雙臀被他大手握住開始瘋狂的抽送。她全身都動不了,只能被動的接受他粗暴的進出,不一會兒就又高潮到受不了,哭濕了他的胸膛。 「怎麼了?姊姊?妳的眼睛怎麼流這麼多水?」嚴謙壞笑著親吻她的額頭,話語純潔,語氣變態,內心更是邪惡「妳的下面怎麼也流這麼多口水?」 嚴謙維持這個姿勢又深插了百來下,才隨著一聲低吟,噴射出來。謝言早已全身顫抖,雙腿痠痛,她的酒醒了一半。 「謙哥?幫我解開好不好?」她啜泣著撒嬌。嚴謙剛剛放下她,起身下床拔下濕漉漉的套。 現在在她面前重新又戴上一個。 謝言嚇得瞪大雙眼。 嚴謙慢條斯理爬上床,不顧她驚恐的掙扎,把她翻過來趴著背對著他,一邊從後面慢慢的進入一邊說「好啊?我幫妳解開?可是我不會,需要妳教教我怎麼解,姊姊。」 這個該死的惡趣味的男人!謝言在意識尚存的時候罵在心裡。 又是一夜酣戰。 「以後在床上都叫妳姊姊,好不好?」隔天嚴謙起床的第一句話,讓謝言羞惱到整個早晨到出門前都不跟他說一句話也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