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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接下来的公审,你要我怎么配合,才肯放过应渊? (第9/10页)
,竟是掉头就走了。 再之后,应渊康复回天庭,桓钦现在回忆起那次情罚,不得不承认他或许早就打心眼在意这人,才会在不自知地表现狠毒的一面。 真正的帝尊一手养大应渊,哪怕自己当时并不知晓应渊和染苍之间的血缘关系,也不可能推断不出他在应渊与颜淡生情一事上或怒火攻心,但绝不会那般下狠手,就更遑论后来了。 是自己早就心中暗恨生妒,才顶着应渊最在意的师长的脸皮,去诬陷、诛心、暗害,非要折磨得应渊生不如死。 然后,故意不收回证据,让自欺欺人的应渊发现真相而更加痛不欲生。 如今的桓钦甚至不敢去想,应渊终于明白他最好的朋友是幕后黑手、罪魁祸首,还杀死他唯一的师长取而代之时,是多崩溃的心情。 反正,自从陷入轮回,桓钦就再也没有故技重施了。 这未尝不是因为,他不想再次面对那个隔世再忆仍然难以忘怀的眼神,和应渊看破他恶劣本性的宣告—— “我了解你。” “就算交出我的仙灵,你仍不会放了她。” “更会肆无忌惮地屠杀三界。” 不过,应渊还是猜错了一点的。 虽然他说放他们去人间做一对夫妻是假,但放过颜淡、扣下应渊是真。 那时,三界至尊确实唯独他与应渊有资格担任,那不论应渊是生是死,自己总归要把他按在眼皮子底下,才能安安稳稳坐在帝位上。 至于攥着人要怎么处置,当年的桓钦不敢也不愿深思,现在的桓钦却心知肚明。 天生的吸引力永远都在,他一旦扣住应渊没第一时间杀了,就早晚会把自己搭进去。 一如玄夜对染青,最终心甘情愿。 “帝尊被你误导了,你不会那么对我。”应渊忽然开口,打断了桓钦的回忆:“与我对你是否重要无关,而是你不可能花太多时间去处理后续,必然要一劳永逸。” 与之相反,自己闯入修罗禁地,遇修罗尊主的佩剑剑灵被以秘法化为王族血脉,就必须有外力相助,否则容易血脉沸腾,有入魔失智之相。 桓钦大概是故意的,也确实以此拿捏了自己。 “罢了,公审你想必不会让我参加,我再纠结下去,也无有意义。”帝君眸色微暗,偏头阖上了眼眸。 潜力都是逼出来的,仞魂剑就算是为了和桓钦为敌才认主,他提供的功法自己修炼了,便总得想办法以此为动力,控制血脉并化解火毒。 但凡实力恢复到一定境界,总有办法逼着桓钦不能近身强迫。 应渊抱有希望,呼吸声渐渐均匀平稳,困意灼烧而至。 起伏的小片胸膛在晨光下分外白皙莹润,晃花了魔尊的眼睛。 “先别睡。”桓钦不自觉移开视线,却也放软了声音,将他揽起来喂了一点汤药和蜜水,又将柔软的被褥铺开盖好,才让困倦的应渊重新躺下:“现在可以了。” 窗外,景色刚好。 嗯,很适合给应渊做个饭,等人睡醒了吃饱喝足,再一起去借焚心火。 仞魂剑灵实在不靠谱,为了让应渊早日融合仙魔血脉,还是需要借助外力的。 数次轮转,桓钦一直持续研究,焚心火就是其中之一。 但想到借火时的测谎功能,他的眼神飘了飘。 刚巧,空口白话解释,应渊不见得会信。 可焚心火涉及冥界本源,非真心话不可通过检测,他便不得不信了。 “魔尊。”忽然,外头有人来了。 桓钦轻轻挑了挑眉:“稀客啊,玄襄。” “东海之事,敢问魔尊知道多少?”玄襄脸上却没有多少笑容。 这下子,桓钦才有点惊讶了:“哦,是他们每年猎杀一族为龙王进补的事情被察觉了?” 要是有人先行一步,说明还挺有观察力的,值得培养。 玄襄揉了揉额角:“你果然早就知道,那现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