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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接下来的公审,你要我怎么配合,才肯放过应渊? (第1/10页)
对于萤灯冒险潜入天牢报信,桓钦并不担心。 对于帝尊、三大帝君,他为了应渊拖延公审的时间,也是为了以行动证明自己对仙族报复当年灭族的仇恨之意,自然就多的是这些年因为和平受益的族群,大着胆子站出来与对九重天生恨之人据理力争。 这些天,据玄襄、陶紫炁来往于各界间传来的消息,九重天高层还是很受拥戴的,愿意公审当日站出求情作证的族群多不胜数。 好笑的是,其中更多是受了应渊本身的恩惠,其次才是受益于和平。 “应渊。”桓钦勾起一簇白发吻了吻,似是自言自语道:“一个人若做好事成了习惯,可能都不会觉得自己有多伟大。” 至少,染苍那句‘有应渊帝君在,定能保我六界太平’,是当真应验了的。 若非天道怜悯,不愿定下的天地共主非要为苍生献祭而亡,也不会找上他赋予逆命之责,给他机会觉醒灵识、解锁根骨,与命运拼死一搏。 帝君莫名其妙地看了魔尊一眼,又疲惫地闭上眼睛。 他浑身酥软,只觉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哪来的精神去细想桓钦的话。 “……好,我尽量不闹你。”被应渊看得有点心虚,桓钦赶忙把人抱去沐浴。 但瞧着那满身痕迹,他又不想洗得太干净,便将怀中人放入温泉池中,只力道适中地推血过宫。 半途中,应渊昏昏欲睡,桓钦也由着他睡了过去。 体内结束后才不被快感盖过的刺痛朦朦胧胧,很快就在药香味中减轻,如果不是又有饱胀感接踵而至就更好了。 “桓钦……”应渊模糊不清地叫了一声,却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桓钦喑哑着嗓子,在药膏的融化里硬生生一丝不动:“我在呢。” 他再是忍得下腹发疼,也只是动作轻柔地拥抱着应渊。 来自怀里的呼吸声渐渐均匀,罕见地带了一点过于疲倦而产生的轻微鼾声。 “噗。”这逗得桓钦低笑一声,垂眸吻了吻应渊眉心的仙钿与隐去的修罗图腾,也跟着闭目养神去了。 应渊不记得睡了多久,但醒来时,窗外天色很暗,雨声停,雾气未散。 被窝很温暖,身后的温度却太烫。 “……”他的腰直不起来,腿也还软着,眼睛更是湿润的,就已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被压在换过的、温暖的被褥里,桓钦根本没走,甚至插在里面一夜没拔出来。 猛然想到这几日的被迫疯狂,原本克己复礼、清心寡欲的帝君打了个寒颤。 他立即掀开被褥,探手出去抖开幔帐,攥住床沿努力拉了自己一把,试图往外逃离魔尊的怀抱。 “你居然还有力气动?”可身下的人一动,桓钦当然也醒了。 他凑过去贴着通红的耳垂轻笑一声,手心也暧昧地摩挲着应渊细滑的后颈:“那正好,乘胜追击,再双修一阵子。待火毒全解,我便不会再强迫你双修,如何?” 应渊想要逃避,但抗拒却戛然而止。 他只能看着近在咫尺的榻边,一步之遥却是天涯咫尺。 “!”饮泣呜咽的哀鸣被堵在润红的唇腔中,唯有越发紊乱的呼吸声能隐隐传出。 才被掀开一些的床幔也再度合拢,任那只扣住床沿的手艰难地、颤巍巍地抓挠着也摸索着,用力到骨节发白。 但又不知为何突然脱力一样松开了,手指还不定期地颤抖痉挛,直到手掌完全摊开不动,里面时不时传出的濒死一般的泣鸣也终于停了。 “嗯……”长久而哽咽的鼻音声中,一双汗湿润红但肤色极白的玉足突然从床幔内部的上空坠落在外,脚趾都蜷缩着扣向脚心。 两只纤细的脚踝上,各有一圈被攥住的勒痕,论距离是垂落却未并拢,而是大大敞开着离得很远。 这足见里面再次被魔尊享用到饮泣昏迷的帝君,现在是个什么姿势。 红肿后被插着上了一夜药的蜜境不提,这回可是连腿根都彻底合不拢了。 “我本来是想忍的。”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