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鸩止渴(H/姑侄) (第1/2页)
饮鸩止渴(H/姑侄)
公爵只觉得是遵从本心,直白地给出解决方案。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也不过是因她体力见底力有不逮。而在奥德利耳朵里却是赤裸guntang的勾引和讨要。 她感到耳边一阵嗡鸣,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年轻人甚至开始怀疑今晚的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那位公爵大人怎么可能在她的怀里低声求cao?怎么可能如一个柔弱无助的俘虏一样,任她予取予求? 反常往往意味着危险,可这一切的味道实在是过于甘美,哪怕这是一杯掺了蜜糖的毒酒,奥德利也会扬起头颅,一饮而尽。 她只是一个初次进行标记的年轻alpha,这个散发着她的气味的omega,对她的吸引力是绝对致命的。 奋战了半夜的性器竟在xue中又涨大一圈,xue道传来撕裂的痛感,公爵痛苦地扭了扭腰,身为omega的身体本能却告诉她:顺从、忍受、取悦,让占有她的人尽兴而归,才是生存之道。 于是身体的第一反应却不是抽身逃离,反而是向性器压去,让粗硬的物体深深陷进她体内那一片温软之中。 性器被绞紧抽吸,奥德利咬牙,精关失守,甚至还没酝酿出下一次成结,jingye就迫不及待地草草冲出。 “搞什么……” 年轻人猛地抽气,快感令她脊背发麻。她喘着粗气,不再将女人按在床头,而是用前所未有的力道再次抱在怀里,一手扣住肋下,一手按住锁骨,像一只紧紧裹住猎物的八爪鱼。 这次射精不如以往有力,但还是冲刷着omega娇嫩的内壁,让宫腔内每一处都传来快感,又酸胀不已地继续被扩张。 公爵的身体还没从上一次高潮中恢复,敏感得不经一碰,两次高潮叠加在一起,令她浑身如过电一般,肌rou紧绷,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仿佛灵魂已经在高潮的一瞬间从身体里弹出,而身体则因为侄女的禁锢留在原地,困在快感里抖如筛糠。 肋骨被勒得生疼,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难。公爵皱起俊眉,仰头靠在侄女的肩上,仿佛这样能使得呼吸更加顺畅。一丝不苟的公爵总是将脖颈都掩藏在衣物之下,难得露出这优美动人的弧度。 奥德利难抵诱惑,顺势低头叼住她侧颈的肌肤用力吮咬。公爵吃痛,嗓子里发出难捱的哼声,更是震得年轻人心痒。 直到射精结束,唇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皮肤,留下一个红艳暧昧的吻痕。 奥德利垂眼看着,觉得那像一个仿佛永不消逝的烙印,象征着怀里的女人再也不会离开她。 标记后的两次射精让杜松子酒与柑橘橙花的香气彻底交融,像一杯极易入口却后劲逼人的佳酿。 侵入alpha的神经,足以让她变成被欲望支配的禽兽;在omega的血液内流淌,又会使她变成欲壑难填,仿佛永远不知餍足。 而现在,它的后劲正要显现出来。 明明刚高潮过,小腹被灌得仿佛怀孕初显,金发女人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和渴求。 她睁开眼,望进一双翠绿、幽暗、同样充满欲望的眼睛。 她抬起手,将那双仿佛熟悉又陌生的眼睛遮住,好像这样就能彻底将一切抛诸脑后。 现在她的嗓音不像神谕了,而是彻底颠倒过来,仿佛摄人心魄的鬼魅。 她说:“可以。” 这孤零零的一个词,慢慢悠悠地回荡、盘绕: 可以,可以。 想要怎样都可以,想做什么都可以。律法神戒,人伦道德,时间,物质,理论——一切可为樊笼的,统统辗作齑粉。 一场盛大的狂欢就此拉开序幕。 标记提高了公爵对疼痛等一切负面感受的耐受,痛苦不再,只留下纯粹的极乐。她感觉体内再无半分异物感,灌满zigong的精水也好,抽插不息的性器也罢,都与她和谐得犹如生而一体,如今不过又回到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