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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奴隶仆人 (第2/3页)
,听见仆人竭力压抑却终究泄露出的、哭腔的沉重喘息声。 「是的,请您决定。」 大小姐这样说着,忽然站起了身。 那只脚承载着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他听见自己哭泣般的压抑悲鸣,被大小姐躬身礼貌的致谢声压过,剧烈痛苦之余却感受到莫大的快感,窒息般淹没头顶,浸没在白色的光辉。 脚下的性器一颤一颤的,哆嗦着射出一股一股的jingye。 你觉得这很有趣。 到了该送客的时候了。 你放下脚在他身下的红丝绒地毯上蹭干净,自然而然的转身随着客人与父亲离开。 他独自一人躺在桌下,躺在柔软的、被自己jingye浸湿的地毯上,看着被暗金色桌布整个遮蔽的阴影空间,又哭又笑的、捂着嘴流下眼泪。 裸露的肌肤很冷,濡湿的布料也很冷。 那被他肮脏身体弄脏的地毯或许是用他这辈子都无法赚取的钱财买来的。 而大小姐赤足踩在上面,随意而漫不经心的、将低贱的奴隶放置在价值连城的昂贵布料上。 他缓了好一阵子,终于在阴影中恢复意识,跪伏着处理掉自己弄脏的地毯。 你仍然是处女。 “可以、”不停吞咽的,贪婪的男性声音,“可以舔那里吗?” 每每舔着你的身体,他都会发出这样不知廉耻的请求。 倘若你拒绝了,就会像一条发情的狗一样,匍匐着、粗重的喘息着、近乎绝望的哭泣。 一边哭,一边重复性的发出粘稠的含着东西的浑浊声音,下身因跪姿紧紧压在腰上,顶端的粘液沾湿腰腹。 有点儿恶心,又还算舒服。 你并不愿意被他舔那种位置。 没什么别的理由,你只是觉得肮脏的奴隶不配触碰自己的身体,能让他舔你的脚都是开恩。 不过是酒后的几次意外,反倒让他爱上那种行为了。 仆人狂热舔舐你身体的卑微行为让你既感到兴奋、又觉得厌烦,像有点儿意思却没创意的玩具,又像过于粘人的宠物,虽会觉得烦,却也不舍丢掉。 你对性行为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倒也并非守贞,只是至今没遇上合适的人,便干脆当做联姻筹码罢了。 既然能换成钱,你自然没必要去为了一时爽快破了它——虽说也不一定会存在那破膜的血。 被他舔着倒是挺爽,但你着实接受不了自己被他舔着那颗小珠高潮,上了头般渴望性交时、甚至会对奴隶卑贱的身体产生欲望的想法。 你认为那是不可思议、违背阶层的。 你是贵族,祖上与皇族有姻亲、如今更极有可能嫁入皇宫、成为太子妃的贵族。 「大小姐。」他总喜欢这样叫你。 舔着你身体时、匍匐请求时、帮你梳妆清洗时。 你无聊时会思考他究竟知不知晓你的真名,想象一下他真呼唤你名字的场景,又觉得实在恶心、有种被冒犯的不快感,便觉得他这样叫也挺好的。 ——说起来,他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