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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 美人小试云雨趣乐 狼王大震雷霆怒虓【微H,强制】 (第3/5页)
儿!玛策尔说过,昭哥哥身边从来都不缺女人,但他的嫡妻只能有一位。哪个女人还能比她更有资格做他的妻子呢? 但羽黛今日一早就觉得,她的昭哥哥对这个姓温的织女不同。她本对织锦并没有兴趣,但自两日前抵中都,昭哥哥就硬是要她跟他一起来锦绫院。她先开始还以为昭哥哥喜欢她陪他,心中暗自欢喜,可今早一到锦绫院,她一见他瞧那个温督官的眼神态度,就什么都明白了。她适才还侥幸地想,不过是个织女罢了,昭哥哥若真喜欢,她也是愿意尽量与她和平共处的。毕竟玛策尔告诫过她多次,做正妻就是要宽大为怀、不可善妒。为了昭哥哥,她是愿意宽宏大量地忍耐的! 羽黛怎么也没料到,她如此为之牺牲的昭哥哥,非但背着她与别的女孩儿亲热,更为了那个女孩儿而训斥她!小时候,虽然昭哥哥也常常嫌弃她娇气,但他从未如此疾言厉色地吼过她,还是当着一个下人—— 一个被他搂在怀里的下人! 羽黛越想越委屈,不禁哇地一声,大哭了出来。 轶青推着斛律昭胸膛,惊惶失措地要往下跳。若放在平时,昭当着下人奴婢、宗王贵戚的面,宠幸玩caorou奴也是有的;但不知为何,他此时忽然觉得,在旁人面前这样嬉亵狎弄轶青就是极为别扭、很不合适,似乎如此亲昵暧昧的举止应该独属于他与青娘两个人,不可被别人——哪怕是个小女娃儿,还是他母族的姊妹——偷瞧了去。 怀中小人儿早满面飞红,紧紧咬着红嫣嫣的唇。昭挽着盈盈纤腰,慢慢将人放下地,最后一刻还是没舍得就放手,以背遮门,在她唇角飞速啄了个吻。 轶青怒瞪了男人一眼,甫一立稳就推开他,往大哭的郡主身旁奔。谁料小姑娘却一把搡开她,哭噎着往屋外跑去。阿青一干人此时才从织房追上来。羽黛在院中央与金守仁撞了个满怀。金守仁扶住小郡主,双手护着,也不敢拉扯,见自家主子慢悠悠地从后罩房步出来,好整以暇地理着墨袍前襟儿,不禁求助地喊了一句:“主子爷,您瞧瞧这、这……” 羽黛挣脱了守仁的虚扶,往织房奔。时院中桑树正在嫁接移植,因北方干冷,桑民通常在挖掘植xue时,在植xue的北面,用挖出的泥土堆成二三寸高的土壁,借以阻挡北风,也方便日光斜照。羽黛心绪不佳,奔得又急,又泪眼模糊,没看清脚下,一个趔趄,绊在了一株桑树的土壁上。 她惊呼一声,身子前倾,忙伸手去抓那桑树。不想那棵桑正在做“接大桑树法”,又叫“判官接”的方法,就是用刀横划树表,割断树皮,再用竹签沿着树的韧皮部和木质部之间插入,接好拇指粗的桑穗后就应当抽出竹签。可不知怎么,聘来的桑农做工不仔细,这棵树只记得插竹签,却忘了接穗,于是竹签也没有拔出。羽黛这么一抓,眼看就要被竹签戳进手掌。 轶青适才追赶羽黛,因而离她最近。她连个呼喊都没来及发便扑上前去。羽黛与她一般高,奔得又急,她扶不住也不及想,一手包住竹签,给郡主的手做了rou垫。羽黛的手由上而下施力,竹签从轶青掌心割过,不禁痛得低呼了一声。许青、佐伦与追出的几个织工看了,也纷纷惊呼。 血滴滴答答溅落在土地上。轶青攥住手腕,忍着痛问道:“郡主,有无伤着玉体?” 小姑娘惊魂未定,见救下她的正是适才昭哥哥抱在怀中亲吻的下人,气不打一出来,纯然肺腑的善良与自幼的教养都抛却了脑后,感激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涨红脸怒道:“你、你弄脏了本郡主的裙子!” 轶青低头一看,她的血正顺着指尖滚溅到郡主桃绯色的裙裾上,已洇红了一小片纱绫。她后退一步,默然垂首,低声道:“脏了郡主衣裙,总好过伤了郡主贵体。” 话音甫落,一只糙粝微凉的大掌早拽住她手腕,把她的人往通向北院玉华门的后院侧门拉扯。她忙抬头。斛律昭眉头紧攒,薄唇抿成一条凌厉的线,“跟孤回宫,用药酒给你清理止血”,边说边拖着她出门。 轶青却用好手扒住木门框缘,死不肯再走,喉中压抑着低声痛呼。 昭耐下性子,尽量放柔嗓音:“会让你回来的,嗯?走,伤耽误不得”,说着又去拽人。青娘死抠着门框,就是不肯松手,颤抖着嗓儿不断重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