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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 (第2/2页)
r> 伤口愈合的末期是最难熬的时候。皮rou愈合带来钻心的痒,米奥曾经有好几个夜晚因为这个睡不着。他起初用手指轻轻按压伤口周围,却换来饮鸩止渴般更剧烈的痒意。最后他找到一个办法:转移注意力。大多时候他放空自己的大脑去发呆,然而他总是能想到麻米。于是身体的痒意和心中所念共同造就了他一个又一个荒唐的梦境。 在梦中,他不是学生,麻米也不是他的老师。他梦见自己从一个温暖的环境中呱呱坠地,然后发出一声刺耳的啼哭。他睁开眼睛,然后朦胧中看到了麻米的身影。 麻米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看向他的眼睛却闪亮又温柔。她把襁褓之中的他抱在怀里,温柔地叫他小宝。 而后的时间飞速逝去。从蹒跚学步到牙牙学语再到长大成人,麻米尽职地成为一个母亲,他也尽职地成为一个孩子。尽管他体弱多病花费了麻米的很多心血,但是他的成绩名列前茅。在他收到顶尖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时,他把喜极而泣的麻米抱在怀里,舔去了母亲的眼泪。 下一秒钟,他就把麻米推倒在床上。凌乱的衣衫下是起伏的胸脯,麻米眼中的湿润还未完全褪去,但是她只是惊讶的看向自己的儿子,并没有过多的制止。“小宝?”她平时对他的称谓在此刻成为了另类的兴奋剂,他激动地从她的嘴角拾级而下,最终到达那个曾经孕育他的生命的来源。 他虔诚地吻上。用唇舌尽可能地挑逗着她的情欲,最后自己再侵入那个地方。 ……很温暖又湿润的地方。他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般嘴里含住母亲的rutou,迷恋地看向已经沉浸在情欲之中的麻米。重回生育之路这种luanlun背德的事情所带来的刺激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超出得多。“母亲”“mama”“我爱你”各种支离破碎的短语与称谓从他的口中逸出,而麻米高低起伏的呻吟更是逼得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射精的欲望。 最后的时刻他醒了过来。 米奥在床上愣怔地看着天花板。他想到刚刚那个荒唐的梦境,想到母亲想到麻米,又想到自己重新回归母亲的来路。然后他迟疑地伸出手摸向自己肿胀生疼的下体,不甚熟练地taonong了起来。 液体喷射与感受到灭顶高潮的那个瞬间,他想到的是麻木那张淡漠的脸。他在兴奋的至高点流下了几滴眼泪,为自己龌龊的想法感到不齿,却又在下一次继续呼喊她的名字。 自此之后,麻米以各式各样的母亲身份出现在他所有的旖旎春梦之中。所有未曾说出口的“母亲”在梦境中说了个遍。于是,在麻米的悉心培育和谆谆教诲之下,米奥无可救药地成为了一个恋母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