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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至六十六 (第2/9页)
着那盏昏黄的灯。 这灯,这灯,一次就照亮了最吸引他也最破灭他美好愿景的场景。 男人锋利的喉结多次上下滑动,有时候滑不到一端就要返回,像失灵的水银柱。 “有什么做完再说行么?”这是他第一次不想听后面的答案,“我觉得我听完就没办法上你了。”他边说边往女孩儿的身体上爬,“求你可怜可怜我,不能这样无礼地拽着我堕落又突然逼着我清醒。”有规矩的人被耍得团团转,“你知道我从开始就什么都依着你。”他痴迷地咬着女孩儿的rufang,像孩子啃食母亲的rutou,力气大地仿佛要把里面的汁水吸干,“我是最听话的,丫头,我是最听话的不是么?”推高她的双腿,急切地,急切地摁住那根不听话的rou棍,要往里面塞,要把她塞满,“让我再做几次。”那东西带着他焦急慌张的情绪进来,生硬得像把刀子,在她柔软的内壁上划刻,仿佛要在那上面一笔一划刻下他周野的名字。 人的清醒其实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很短的瞬间,大约是耳边积累的忠言逆耳到了忍不下去的那一刻,就会清醒。 她躺在周野身下,第一回觉得世界这样清晰,好像五感被放大了数百倍,以至于对方的呼吸都在可以掌握的范围内。 “别急。”慕悦慢慢说,同时伸手推他的肩,要他别这样压着,喘不过气。女孩儿就是忽然变了,在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的一个瞬间,连同姿态都开始松弛,“你别急,我就在这里。” 他不听,他听不进去,他现在就想听少女在身下哭喊的声音,好像这种无耻的场景才能要他有一丁点儿的自信。 “啊——”yinjing闯到了皮rou的极限,要破了,很疼,她原本舒展的四肢骤然收紧,蜷缩起来,要保护脆弱的身体,可他突然疯了,听不进只言片语。 六十二。 不止是不听,他甚至不准慕悦继续说,最后干脆捂住了她的嘴,蒙住,盖住,压住。 多矛盾,明明想听她的哭喊,却在反应过来后开始惧怕,她喉咙里要掺杂伤人心的东西。 她还是个孩子。又天真,又单纯。她一点儿也不懂爱一个人舍不得伤害又狠不下心拒绝是什么感受。她唯一会做的,就是在需要周野的时候说自己非常爱他,又在不需要周野的时候说自己一点儿也没爱过。 少女感觉到他是真的心急了,捏住她手腕的力气都大了许多,方方面面都在告诉她“不许跑、不准逃”。她根本没想明白他为什么会获得这样的信号,就突然被那东西贯穿了,像一块挂在竹签上的嫩牛rou。 疼啊。她呜咽的一声就开始掉眼泪,身子缩着不敢动,生怕自己再一动要痛觉更敏感。 周野看见了,与她对视,一时间两双眼睛四只眼牢牢地望着对方。没有更多的温情,没有浓情蜜意,只有苦苦的哀求。两个人都是。 “别看我。”他突然扭开头,往一边黄灰色的墙壁上看,语气故作冷漠,故作冷静,仿佛刚才的失控都是假的,“你把眼睛闭上。”重复就是强调,“不准看我。” 但她不笨,面对周野突如其来的指责,转头追了上去。不能闭眼,闭上眼他就不知道心软了。她盯着他紧咬的下颌看,盯着那些看起来就很用力的肌rou群,不肯挪开,追死了。 那样真挚的目光,男人用余光轻轻一瞥就能看见。这不是要他的命么?慕悦每次都在不该乖顺的时候百依百顺,这么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地迷惑他,让他误以为自己没做错任何事。 他真笨。好笨。唉——这么笨是要吃苦头的。 “啪——”周野看不下去,率先闭上了眼睛,紧跟着松开她,起身去把那盏残忍的灯关上,要密密麻麻的黑暗将他们填满。 她被周野捏死了嘴。 “啊!”有声音从她还没死亡的喉咙里钻出来,与他的进攻频率同频。痛感是大于欢愉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身体里的水就流尽了,枯竭,变成脆弱的血红色,在肿大与敏感中来回。慕悦动不了,整个上身都被他摁住了,或者锁了起来,叫她动弹不得。这不是很美好的体验,她咬着唇强忍的时候,还要用腿在墙壁或者床单上轻微蹬踹,用以消化身体获得的巨大疼痛。 和第一次不是一种疼。她能感觉出来。那天不过是憋得太久了,要发泄,恰好又快又急最能疏导情欲,所以把她干成那样。今天不是,今天原本是,但现在不是了。因为听到她的话,周野没了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