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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藤条,继续背家规,伪罚坐,打板子,袒护 (第1/2页)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便到了,李令洲只记住了大半。 杨婉箬收了他手中的家规道:“李七郎君,背吧。” 李令洲前面背得还算流畅,到了后面几条便记不太清了,磕巴的好几次都还没想起来下一条。 杨婉箬抬了抬手,夏蝉便扬起荆条抽了他的屁股一记。 啊~ 李令洲刚才就被打肿了的屁股瞬间被这一荆条唤醒了痛觉,争先恐后的向他脑海袭来,痛得他忍不住叫出了声,抓紧了衣袍。 杨婉箬接着他刚背的下一句提醒出来。 李令洲吸了口气才接着背,只是背了不到两句便又卡住了。 杨婉箬在一扬手,李令洲默不作声的咬紧了牙关,握紧了拳头。 在荆条落下来的瞬间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痛叫声,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求道:“别打了,我忍不了了。” 杨婉箬见李令洲确实要哭出来了,道:“休息一会,不许哭。” 李令洲连忙调整呼吸,把眼泪强行憋了回去。 一刻后,杨婉箬又提醒了一句,李令洲只得接着背,每回背到记不住的地方,夏蝉便会狠狠的抽他一荆条,然后杨婉箬就会提醒一句,到了李令洲眼泪打转时便让他休息片刻,缓一缓,然后继续背,后面几条家规几乎杨婉箬提醒的,这提醒自然都是用荆条换来的,李令洲都不知道自己湿了多少次眼眶,最后总算背完时,腿抖得都快站不稳了,春花,秋月前去扶他,却被他躲开了,自己一个人又转去了屏风里面整理衣冠。 倔巴。 杨婉箬等李令洲出来后才着人打水缴帕子,几个侍女伺候了李令洲净面净手。 李令洲除了神情不济,眼眶有些红肿之外,还算端肃。 杨婉箬又缴了帕子给他道:“这个时节还凉,我院子里又没有冰窖,只能将就着敷一敷了” 李令洲接过帕子敷在眼睛上道:“现在知道害怕了?” 这时,外头的小丫鬟敲了房门禀道:“大娘,李七郎君,郎主在前院设了宴席,请两位过去呢。” “知道了。”夏蝉应道。 杨婉箬对着李令洲道:“李七郎君可还能坐椅子?” 李令洲冷着脸,生气的道:“你方才打我的时候那么凶,现在还管我做什么?” 杨婉箬一边笑着,一边替他整理衣领,然后将家规塞到他的衣襟里面道:“打你是真打你,关心你也是真关心你啊,这并不矛盾。” 李令洲板着脸掏出那家规扔在桌子上不屑道:“幼稚至极。” 杨婉箬撇了下嘴,垫起脚尖,凑到李令洲耳边道:“百味楼的炼梅酒,我这儿还有一坛,赠与李七郎君,如何?” 李令洲这才转过脸来道:“这炼梅酒一年也出那么几坛,你当真要送我?” “谁让我惹你生气了呢,便只能将美酒赠与你赔罪喽。”杨婉箬道。 “算你识相。”李令洲脸色总算转好。 杨婉箬哄好了李令洲,拿下帕子端详一番,总算能见人了。 “杨家大娘,你就不能不打我吗?”李令洲不解的道。 “我就是喜欢看你挨打,只要打你,我就高兴,若是你能去衣挨打,我能高兴半个月了。”杨婉箬笑盈盈的道。 “你……无耻之徒。”李令洲气愤的甩袖离去。 两人到前厅后各自一番繁琐的请安行礼完才落了坐,杨婉箬看到李令洲坐下时明显的呡嘴皱眉,弯了弯嘴角。 李令洲疼得紧,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