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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逃婚但没想到 (第3/3页)
才放松了肌rou,只觉得整个人脱了力,下身像个rou套子那样裹着性器,再无抗拒的意味。可是那性器还硬着,浅浅抽插一下就让沈剑心忍不住发颤着又绞紧性器,肌rou无意识用力又放松,累得几乎要摔落下去,又因此吞得更深。像是什么恶性循环一般,被无止境的快感侵蚀得两股战战。她这时候才是意识到叶英之前是收了手,没想着折腾她,现在却又不敢向人求饶,只是小心地伸手去攀叶英的肩,试探着抱上对方的后颈。像是某种小动物趋利避害一般的本能那样,她小心地贴上叶英胸口,像是撒娇又像是确认什么那样,过了许久或是几息才听见叶英轻轻地叹了口气,低头去吻她的发。 他们身形差了一大圈,从身后看便只能看到随着男人挺送动作而晃动的一截小腿,几乎是绷紧到了极限,脚趾蜷缩着就像圆润的珍珠,亦是一刻不敢泄力。沈剑心虽然攀着叶英的后颈,却用不上力气,下身几乎只靠着交合处挂在叶英身上。那种濒临跌坠的感觉令下身下意识地绞缠着性器,又被过于鲜明的进攻戳得一阵,连腰肢都折出了惹人眼热的弧度,漂亮得过分。而浑然不知,只觉得撑得难受的沈剑心,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贴上叶英耳边小声问道:“能不能换个地方继续……里面好酸……”她说话时的气息扑上叶英的耳尖,缠绵得几乎像一种引诱,然而脸上却露出些羞涩的神态。 得寸进尺— —剑纯在他这里向来擅长顺杆儿爬,可谁让叶英不忍心呢。他托着沈剑心几步回到了床前,少女被颠簸撞出几声迷乱的惊叫,一落到布料上便咬住了枕头一角堵住那些羞耻声响。叶英伸手摁住她因为快感微微痉挛的腿根,刚插入时被撑得发白的xue口眼下被磨成熟透了的水红,裹着一层水液,在注视下羞怯地收缩着咬紧性器。他伸手把另一个枕头垫在沈剑心腰下,将人拽向自己的同时狠狠往前顶入,深处的软rou瑟缩着被破开小口。“心心……”叶英俯身去吻沈剑心的颈侧与耳根,热气被缠绵地带进耳道:“让我进去可以吗?”沈剑心早被磨得脑袋发昏,性器恶劣地磨过阴蒂再继续下一个抽插,挤压出一小股水液来,在床铺上晕来更多湿痕。她抽噎着环住自己的下腹,还没理解叶英的话就点了头。甬道上的rou褶蓄着温热的水液,慢半拍地含吮着性器,却每每被撑开,几乎要被顶撞搅弄到极限,深处小小的宫口被又磨又撞到了极限,颤颤巍巍得像是被揉开了的花苞。剧烈的酸软与快感蔓延开来,几乎像一鞭子抽在沈剑心紧绷到极限的神经上。她疑心自己是不是昏过去了几息时间,随后又被剧烈的快感不依不饶地叫醒,失控地惊呼出声。她困惑极了,只知道下意识地抱紧叶英,却被衣上玉石磨过肿胀乳尖,只觉得下身软成一滩,似乎浸在温水里那般。“叶英,叶英救我……”她下意识向欺负着自己的人求助,身上的人动作停止一瞬,落下吻来,阻断了沈剑心唯一的,发泄过载情欲的方式。太烫了,她终于克制不住手上的动作,指尖无力地抓挠了几下,在叶英肩头后背留下了几道划痕。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根本算不上疼,只能算得上助兴。沈剑心被叶英死死嵌进怀里,毫无抵抗地承受了一切情欲。温热的体液灌满了最深处小小的腔体,沈剑心完全脱力瘫软成一捧春水,被交缠在一处的喘息和低吟搔弄着本就发烫的耳朵。“呜……”她的呜咽微弱得几乎听不清,叶英很少听见这种,对于沈剑心来说近乎示弱般的举动,除了情事就是上一次重伤,少女在高烧中昏睡整整三日,每每换药时才会发出微不可闻的低吟。 沈剑心假哭时声势浩大,真被欺负过了头却只是一个劲地掉眼泪,安安静静把一切响动往下吞。那时候也是,叶英将人抱到自己身上坐着,安慰般地顺着人的后背,低头去吻沈剑心脸颊上的泪珠。少女合着眼睛抗拒去看自己一塌糊涂的下半身,然而液体往下滴落的触感过于鲜明,她试了几次都没能合上发抖的腿根,还是叶英帮忙托了一把,用手帕擦拭了那些体液。“冷吗?”叶英用自己的外袍将人裹紧,沈剑心在华贵的织物堆里显得像一小团湿漉漉的猫儿,不知所措又瑟瑟发抖。她贴在叶英的颈侧摇了摇头,伸手检查自己留下的划痕,声音哑得自己都听不出来:“你疼吗……好险,没出血。”叶英没察觉自己勾起了唇角,低头在沈剑心眼下又亲一记,轻声哄道:“睡 一会儿吧,你守了那户人家好几天了,也该休息了。”他像是哄孩子一样轻拍沈剑心的后背,少女嘟哝了一句“你来了”就睡了过去,手指无意识绞着一缕叶英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