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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势堵精,含液归宫 (第2/2页)
两人就分开,此刻再见,驸马冲她微微一笑,拱手施礼,视线在她腹部下方勾勒,面上恭敬,眼中满是趣味。 只有他知道,华服之下是何等风光。 众人心目中高贵冷艳的长公主殿下啊,早已经是被他cao透了的烂货,装着满肚子精水,插着玉势大摇大摆走在大庭广众之下。 何等不知羞耻。 华阳看懂他嘲弄的目光,宫殿巍峨,威严森森,身为此间尊贵的公主,连驸马都要对她弯腰行礼,可她却像是回到那间被yin玩殆尽的婚房,回到那跪下他面前称奴道主的一刻。 裙裳下双腿微微颤抖,阴蒂猛然收缩着,花xue躁动着分泌出液体,从xue缝间艰难挤出,顺着玉势流到大腿上,而后沿着腿弯一点点流下。 只是一个目光,就让她在御书房外当场高潮。 她在高潮后的余韵中面见天下最尊贵之人,双腿间还缓慢流淌着粘稠的液体,笑着听皇帝嫌弃着驸马不够优秀,配不上华阳。 大楚皇室唯此二子,中宫嫡出的兄妹,关系匪浅,华阳比皇帝小六岁,说是meimei,看着长大和女儿也没什么区别,此刻看驸马,是老丈人看女婿,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但是他好看啊。” 华阳只是道:“整个京城找不出比他更好看的男子。” 皇帝想想驸马的脸,无处反驳,又忍不住酸溜溜道:“你小时候还说皇兄最好看,一长大,却又被其他野男人迷了眼。” 说着又忍不住想起过往。华阳出生那年,京城雪灾不停,却在她出生之后雪停日现,大放光明,先帝大喜赐名华阳,意为光辉灿烂的曜日,享封邑三千,又将江南富庶之地划为她的封地,自他登位,又加封长公主,仪比诸侯王,当真是大楚第一号贵女,荣宠非常。 正是因此,皇帝对驸马格外挑剔,觉得天下谁都配不上的自家皇妹,哪怕华阳想要面首三千,他都能一口答应。哪知道她挑了个除了脸一无是处的纨绔,把他气得不轻,还是皇后拉着他说小姑娘慕色天性,兴致来得快去得也快,等厌烦了处理就是,没必要为了个外人让兄妹生出嫌隙。 皇帝絮絮叨叨着,最后还是退步:“……你是我的皇妹,大楚的嫡长公主,一个驸马,能讨你喜欢也算他有点用处,若是玩够了厌倦了,皇兄给你换个新的。” 华阳一只胳膊支在椅子上撑着头,眯眼听自家皇兄说着,姿态颇为放松,而皇帝对此一概纵容。另一只手虚虚搭在腹部,里面是驸马昨夜射进去的jingye。 她还记得guntang的浓精冲击入zigong时的,她是如何被激得脚趾蜷缩,大腿紧绷,在快感到达顶峰时,xue口大口吐出yin水,和jingye混在一起,打湿了身下床褥。 甚至更早之前,在皇帝看来不值一提的驸马,是如何用红烛捅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将南珠塞入她的后庭,鞭子抽过她柔嫩的阴蒂,吊着她的双乳折磨,还逼她喝下污浊的性液,让尊贵的公主做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性奴。 历历在目,清清楚楚。 本是讨她喜欢的玩具,反过来将她当成玩物,作践凌辱,而她轻轻抬手,就能将这颠倒的关系翻转。 ——只需一句话,就能让驸马人头落地。 华阳终于坐直身体,玉势因惯性捣得软rou轻颤,隐隐痛意传来,她却只是笑弯了眼,眸中潋滟光动,美得不可直视。 “好呀。那就等我厌烦再说。” 宫门大开,马车送她离开,天下最尊贵的夫妻目送她远去,还说着让她有空多来宫中,依依不舍。 马车之内,两人独处,她如要求那般伏下身子,在驸马面前落下双膝,头触地面,口称贱奴。 驸马没有回应,她便只能在这行驶的马车中一直跪着,直到马车停在公主府外,来自宫中的御者恭声请她下车,驸马才有了动作。 他先一步踩着凳子下了马车,回头又转身将华阳扶下,动作轻柔,面带微笑,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眼中尽然是爱人的模样。 于是御者与侍从暗自点头,感慨公主驸马恩爱,回头禀告圣上,驸马虽无才,对公主尚且尊重爱护。 于是无人知晓,在此之前,他令公主在马车中跪了一路,在此之后,他用玉势将她玩到哭喊哀嚎,求饶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