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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必泽初夜/闲泽马车) (第3/3页)
自己的jiba像泡在一汪温热的水里,不一会儿那初开苞的幼xue就被cao得颇为顺滑。两人动作越发契合,李承泽的双腿缠在谢必安精壮的腰上,甚至会摇晃腰臀来迎合谢必安的抽插。 李承泽xiele好几次,谢必安才终于射了出来。两人大汗淋漓,浑身湿浸浸的像是刚出浴。谢必安把他拥在怀里,与他胸膛相贴。 谢必安黑沉沉的眼里满是情欲,却映着他一人。只有他一人。深不见底,万劫不复。 李承泽只觉一缕情丝摇人魂魄,不由得怦然心动。 谢必安在李承泽嘴角啄了一口,随即露出一个笑,“殿下心跳得好快。” ……还学会记仇了!李承泽忿忿地在谢必安肩头啃下一个牙印,嗔道,“呆子。”他把头埋到谢必安肩颈,不让他看到自己发烫泛红的脸。 李承泽突然不合时宜地生出了一点妄想——倘若自己没有生在天家就好了…… 李承泽醒来的时候,范闲的手还抚在他发间,有一搭没一搭地摸两下,像在给小猫顺毛。 马车仍在前行,不知到了何处,要到何处。范闲没说,他也不问。 李承泽抬眼刚好能望见范闲的小半张脸。南庆诗仙有一张可以入画的俊脸,此刻正专注地翻看一本书册。李承泽自小受淑贵妃影响,也是爱书之人,便多看了一眼——是本春宫图,于是闭眼翻身,背对过他,眼不见为净。 “殿下醒了?”范闲笑吟吟地放下书,“方才可梦到了什么?” “梦到父王死在了大东山,我登基为帝,赐你死罪,诛你九族。”二殿下瞎话张口即来,却忘了自己也是范闲的九族之一。 范闲很给面子地笑了一下,继而说,“哦?那为何殿下一直叫着……”范闲没把那三个字说出口。 李承泽脊背僵直。 范闲温柔地捻起李承泽一缕黑发,在指尖摩挲。 “殿下,到澹州的路还远,陪陪臣。” 李承泽攀着范闲的肩,两条腿缠在范闲腰上。未束的长发披泻下来,遮住了纤瘦的腰背,随着主人而晃动。 乘骑的姿势让范闲的yinjing轻而易举地就能抵到最深处,避无可避的磨过所有敏感点。 古路不平,轮毂压碾过石子时马车随之颠簸,车内之人也跟着震颤。李承泽骑在范闲身上,像驰在一匹马上,可是李承泽不曾习武,也不会驾马,只能用发白的指尖紧紧陷在范闲的背肌上,像溺水的人攥着一块浮木。 范闲在他臀rou重重拍了两巴掌,要他自己动。马车震得李承泽浑身酥软,只有雌xue还紧紧绞着yinjing,哪还有力气动,可是他不动,范闲的巴掌又落下了。他呜咽着努力抬起臀rou,用雌xue上下吞吐着yinjing,可惜马车一颠,他又前功尽弃地瘫软下来。 范闲欣赏了一会儿他在情欲中浮沉挣扎的模样,也不再难为他,握着他的臀rou,向上顶腰。范闲习武,腰臀结实有力,此刻发起狠来自下而上地cao他,每一下都又重又狠,李承泽觉得自己就要被干穿了,下面的嘴被干得合不拢,上面的嘴也大张着,他仰着头,口涎都已含不住,雌xue也抽搐着潮吹了,yin水从接合处喷涌出来,整个人狼狈至极。 不过范闲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毕竟到儋州的路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