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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心病 (第2/2页)
姐一定带了司机吧,那我们就不送了。” 洗过澡后,榛榛趁着蒋峪景洗澡,钻进他的床。从浴室出来的蒋峪景光着上半身,只穿着灰色居家裤,站在床边看着床上鼓起来的一团,只觉得有种“教女无方”的无力。榛榛听到他靠近的动静,猛地掀起被子跳进他怀里,死死的搂住哥哥脖子,脸埋进他的脖颈。是哥哥的味道。蒋峪景条件反射接住扑进自己怀里的她,大手掌着她的两瓣臀,柔柔软软,rou波荡漾。他想今天总算穿了内裤,沉着脸说出口的却是截然相反的话,“三番五次爬床,是不是要把你送去住校你才肯乖?” 榛榛把脸从他怀里抬起来,期待地问“原来可以三番五次吗?我才两次哦哥哥。” 说完又很不老实的晃晃屁股,小腹隔着一层布料贴着他腹肌,手掌感受到布料边缘蕾丝材质,痒,从下往上蔓延的痒。“乖点。” 蒋峪景说。转身捧着榛榛往她的卧室走。 她不听,转头含住蒋峪景耳垂,感觉到贴着的这副身体僵硬了一瞬。她又转战到脖子,舔的越发起劲。“我明天要开会,不要留痕迹。”蒋峪景僵着脸说。榛榛越发得意忘形起来,抱着哥哥的脖子问他是不是真的要结婚。蒋峪景把榛榛放在床上,她不肯松手,他只好保持弯腰靠近她的姿势,“当然。” “你是真的爱嫂嫂?” 她的声音突然沉寂下来,不自觉的连带着颤抖。 “蒋榛榛,这不是你该关心的。” 他把她的手从脸侧拉开,转身就要走。 她当然不准,他为了一个外人竟然叫她的大名,除了他生气到极致,什么时候对她不耐烦过。她原本还因为他对秦羽贞的冷淡沾沾自喜,他也没有多爱她。可是他竟然真的要娶她!她从没有这么善妒,是因为秦羽贞那样好,无论是作为女人,或是妻子。她的确值得他将她捧在手心,他的珍宝,只为他一人。她难道眼睁睁看着秦羽贞像曾经众多人一样不顾一切为蒋峪景坠入情爱网中,难道他们是真的相爱,他不在他身边的日子,竟然是在和另一个人计划着未来。另一个如此完美般配,连媒体都祝福的女人。她光想想就要被嫉妒啃噬到一干二净,简直要疯掉,你看,爱一个人,好危险。 她拉住他的手臂不让他走,又想贴上去吻他,被他侧过脸避开,干涸的吻擦过鼻尖,刺刺地在心里灼烧,蒋峪景蹙着眉,居高临下的看她“你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她感受到他冰冷的压迫,好陌生,可她却不再想用吻留住他,只是想匀开他紧皱的眉头。与此同时生起一股巨大的害怕与愤怒之情,她竟然爱他到这地步,”我需要知道我姓什么吗?你们家的人果然都一样。把我当小猫小狗,养不养全凭心意。” 她在黑暗中死死瞪着他,心却为他颤抖,等着他回答,等着他否认,等他说他爱她。 他几乎气笑,危险的气息笼罩着周身,“你说的不错,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把你带回家,应该让你自生自灭,也好过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他说完就走,毫不留情的在满室黑暗中留下一个她,和一夜的眼泪。 她恍惚中想起她刚搬来的那阵,夜夜发烧,阿姨没有办法,只好给他打电话,这个前十四年都不曾出现的男人,竟成了她在这世上最亲的依靠。她在夜里在睡梦里流着泪,将半边脸脸埋在枕头里哭着模糊不清的叫mama,他捧着她的脸帮她擦净眼泪。他手掌的温度,拇指摩挲在眼角,她全记得。她怕黑,那么他就默许她钻在被子里等着工作完的他一起睡觉,他将她拥在怀里,大手掌着她后脑勺,晚安吻在她额头,不等她睡着他不许睡。因为她总疑心黑暗中只有她一人,是她承受不住的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