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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丰号兄弟情(3P/凌辱) (第3/4页)
扣的金属端跟着裤子一起掉在地上,发出“咔”的一声,刺激着陆盈双脆弱的神经。 刘阔和季怀林一样,脱得光溜溜的,性器直在身前,张牙舞爪地走向陆盈双所在的床榻位置。他的yinjing和他的皮肤一样泛着健康的黝黑。都说黑色显瘦,可是刘阔的尺寸看起来和季怀林一般无二,甚至因为颜色偏深显得更加可怕。 陆盈双是真的被吓哭了。季怀林三下五除二剥开了她裹在身上的被子,让她一丝不挂地迎接着刘阔赤裸裸的、充满欲望的目光。季怀林又抓住她纤细的脚踝,毫不留情地拖着她活生生拉下了床。刘阔接力一般托着陆盈双的屁股把她抱了起来,放在船舱中间那一张不算太大的台面上,提枪就要干。 “别,先戴套。”季怀林拉住他,“这娘们儿sao得很,谁知道……小心点好。” 陆盈双的挣扎僵住了。 在这之前,她原本又拍又打,又踢又蹬,也不管自己拍在了桌子上、墙壁上还是刘阔身上。她哭得撕心裂肺,宁死也不肯让刘阔干。 对于季怀林,她尚且可以给自己洗脑,说那是你情我愿的炮友;可她要是当着季怀林的面,被刘阔cao了,那又算什么呢? 但此刻她明白了:她的那些自我催眠都是笑话。季怀林没有拿她当炮友,刘阔也不会把她当炮友。她是这艘货轮上的最底层,是他们眼中肮脏下贱的公用玩具,是一个谁都可以插的女人。 ——就因为她被人捆着手脚塞到了远丰号上。 就因为她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儿,和一具前凸后翘的身体。 她恨把她塞到船上的林总夫人,恨笑里藏刀的季怀林,也恨此刻挺着黑不拉几的阳具、跃跃欲试要进入她的刘阔。 她不再挣扎,木然地承受刘阔粗长性器的入侵。 他甚至不需要做前戏,只用借着季怀林上一轮捣出的yin水就能轻轻松松滑进陆盈双的身体。与其说是刘阔插进去的,倒不如说他的性器被陆盈双的xiaoxue吸了进去。小腿被刘阔黑乎乎的大手攥着,白嫩的大腿又被刘阔小麦色的身体支着左右撑开,最要命的是两腿中间诱人的隐秘器官被刘阔牢牢钉着。陆盈双皮肤白,私处更是白里透红,粉嫩圆润,入口被刘阔黝黑的yinjing劈开时怒张成了一个圆形的孔洞,在他抽离时又迅速合拢成一条细细的缝。这样周而复始,黑与白、丑与美、满与空交相辉映,形成极强的视觉冲击力,让刚刚已经射过一轮的季怀林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我再去拿几个套。”季怀林说。 刘阔“嗯”了一声不置可否,继续卖力地抽插着。 他的性器鼓胀有力,虽然对陆盈双的身体并不熟悉,不能像季怀林那样一下子干到她的G点,但他有着自己的节奏。青筋虬结的rou柱刮蹭着内壁,花径内重叠繁复的褶皱像一个个迷宫,但刘阔用自己充满蛮力的方式将那些迷宫一一揉碎瓦解。 万念俱灰之中的陆盈双,仍旧不可抗拒地因为他的cao干产生了些微的快感。她腾出一只手捂着脸嘤嘤哭泣,时不时因为承受不住快感哼哼两声,又赶紧羞愧地闭上了嘴。 抽插处已经从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发展出了带隐约水汽的“咕啾”声。季怀林匆匆从隔壁拿了几个套回来,饶有兴趣地继续观摩着兄弟搞女人。他忍了又忍,等了又等,终于还是伸出手,捏了捏陆盈双的rutou。 “唔唔——”陆盈双再也压抑不住,尖锐地浪叫出声。 刘阔的动作顿了一顿,因为她的敏感而感到匪夷所思。季怀林得意洋洋地说:“她这sao奶头一捏,底下就跟开了水龙头一样,又吸又嘬,爽得很。” “别、别说……” 下面被一个人干着,胸部却被另一个人捏在手里玩弄,这种yin乱的感觉太过强烈,让陆盈双头皮发麻,两条长腿也绷得直直的。前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