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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洞 鰥夫 (第3/6页)
,他身上只有以前做雜役的銀兩,再多的也帶不走。 管家和暗衛是跟著國公爺逃離,趙阿信選擇漁村吹海風,粗糙黯淡黃黑的面容且布滿厚繭的手腳,誰敢信他曾經是國公爺的通房。 他故意去買藥材泡藥汁塗抹全身,不然白淨的面容與手腳會被人發現問題。 束縛身體的布條時刻纏繞,不然胸和臀會暴露他的特徵。 在漁村的日子他也沒有閒著,這點銀兩不夠孩子存活,他只能躲到山上獵戶的草屋生子,再休養一番抱著孩子回到漁村。 說詞就是他替愛人養孩子,對於趙阿信養愛人的遺腹子表示同情,畢竟對方難產死去追隨前夫,再多說也是無用。 「趙阿寶,阿爸打算帶你去鎮上,漁村只能靠天吃飯,你去鎮上學習。」趙阿信牽著趙阿寶搭上村裡租的驢車慢慢往鎮上。 鎮上找工作不難,趙阿信在國公府不是只有磨墨,閒暇之餘也纏著國公爺識字,屁股被騎開花腫痛是常有的事。 替人抄書寫信,趙阿信只收幾文錢,他知道這世道開始亂了,偏遠的漁村都有人逃來,他去鎮上就是要一個遮蔽的地方,順便看有沒有國公府的記號,他才能和暗樁搭上線。 趙阿寶乖乖去學堂上課,也會跟趙阿信回報學堂和路上聽到的事,趙阿信要阿寶去分析。 「阿爸,群雄割據以致於天下大亂,街坊和學堂都在討論常勝天王-江等趙。」趙阿信聽到這個名字口中的茶水差點嗆出來,只能捂嘴咳嗽。 國公爺江無畏曾經開玩笑跟趙阿信說過,若是你我分離,爺改名江等趙你就會找到我。 「他叫江無畏,他簡直亂來。」趙阿信哭笑不得跟兒子解釋,他清楚國公爺反的原因就是平亂那次其實是農民們起義,他花時間跟他們談判才安撫他們,沒想到皇帝忌憚國公爺的聲望,假借慶功的名義要斬首,他只能跟趙阿信打完分手砲從此各別西東。 暗衛本來要跟在趙阿信身旁,但國公爺需要人手,他親了親暗衛希望他保重自身,跟在國公爺身旁他才有機會一展身手。 管家是國公爺的得力下屬,趙阿信也是親了親管家要他珍重,這些年國公爺平亂不在家的時候,管家都盡量滿足趙阿信的需求,他跟國公爺注定要去天下逐鹿,而他趙阿信選擇自己走完自己的路。 趙阿信跟趙阿寶講了他知道的事,趙阿寶聽的入迷。 「那阿爸怎麼不跟常勝天王走?」趙阿寶的話讓趙阿信稍稍沉默一會。 「阿爸對外是假稱男人,但阿爸是雙性,一個雙性在軍營的下場只會是張腿服侍,更何況當時阿爸有阿寶,那些兵痞子會害阿爸流產,阿爸不想失去阿寶。」一些話還是要跟孩子掰扯清楚,趙阿信不是不想跟江無畏走,但是跟著能如何?挺著肚子被軍營的士兵強姦嗎? 更別說他是通房,連正式婚聘都沒有,除了那張yin蕩的納妾書有他的手印與rou逼印。 通房是丈夫的財產,要是他手下想睡趙阿信,他也不會跟手下翻臉,把趙阿信推出去就能解決手下的性欲。 趙阿信也有私心想正常活著,他不想被當作精壺糟蹋,受男人強迫插的死去活來。 養著趙阿寶他也小心翼翼,阿寶還小的時候他更是不敢洩漏半分,現在阿寶大了他才敢和阿寶坦承。 趙阿寶知道雙性的不易,他在學堂讀書都會聽到同桌說誰家過不下去,直接典妻讓外面的男人騎自家的雙性,一邊數錢一邊臭罵雙性賤貨。 趙阿寶聽到都覺得很不值,明明髒活累活雙性沒少做,男人作為丈夫卻隨意發賣雙性甚至毆打辱罵。 他突然慶幸自己身為男人,處境比那些雙性好很多,他不願去榨取另一方來成就自己,他發誓要保護好阿爸。 趙阿寶在趙阿信面前立誓,阿信沒有多說什麼摸摸寶貝兒子的頭頂。 (假設阿信賣逼求死) 京裡的春風樓居然不是拍賣初夜,拍賣一個人妻你聽說了嗎? 被拍賣的趙阿信冷靜的看著人聲鼎沸的台下,他早就把阿寶託付給暗衛,屆時阿寶是江家人與他再無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