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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复从2,强制h,指jianianh (第3/3页)
肤,而哥哥作为他的附庸不得不依靠其延续身体的健康完整。如此,旧王最终选择保持唯一的体面,至少在其他人面前他还想活得像人。 赫莱尔不会松手,死亡对他们而言似乎还很远,其中哥哥已经死过一次,但也没有改变什么……尼布甲尼撒复活后身体就躺在殿内,看着旧王庭的天花板发散思维,上面的太阳被星星萦绕盘旋,在外面失踪不见了的新王就伏在他身上,蛇蝎趴在他身上吐息冰凉,说:我们不会再分开了,哥哥,就算是死亡也不能将你从我身边带走。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急促如鼓点的跃动,但胸口另一具身体却平稳得仿佛没有呼吸,他不知道对方付出了多少代价……总之他也来不及多想,月光下新王已经剥开了他的衣服,他也再度尝到熟悉的血,从他兄弟的舌上。 征服和被征服,男性之间的旋律与性相交,而他们之间的要多一层瑰丽的血色,既是血缘也是赤如红潮的仇恨。 夺权,刺杀,栽赃,反叛,囚禁,死亡,复活。 尼布甲尼撒最终接受了他们兄弟之间扭曲背德的关系,接受了自己神经质弟弟对自己的执念,也接受了赫莱尔的血——它能让他短暂走在阳光下,人死不了就得活,而他一向非常明智,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关于过去,旧王从不道歉,他只后悔,最初后悔到产生幻觉以为自己曾心软留了如今惨态始作俑者的性命,甚至精神错乱了也端着君王的倨傲不肯主动低一次头。 赫莱尔笑他自我反省的成果,明明下了杀手的是你,明明背叛的是你,你却以为自己对我仁慈过。他幽幽微笑:从没有呀,哥哥一直都是无情残忍的太阳,就算是现在也想着怎么杀了我,后悔也只会后悔没再给我补上一刀。正因为这样,我才会做蚀日者把哥哥你拉到地狱里来陪我。 他的银白发丝垂到哥哥身上,黏附在后者的背脊,让旧王恍惚间以为自己是被蛛网缠绕的猎物,已经中毒窒息。 他的确曾经用刀刺穿了这个人的心脏,但他的兄弟也因此变成了魔鬼,这过错又能追溯到谁?只能怪自己没有把弟弟的尸体也收拾掉。 因傲慢,顽强,心怀不甘,旧王也有了脆弱,驽钝,恐惧到无所适从的一面。赫莱尔太了解他了,只有让哥哥坠落到地上地下,才能让太阳失去他睥睨一切的姿态。 复活后的哥哥和以前一样带着让他着魔的魅力,从更早他们还没对彼此展露刀尖的时候,他们看着争食的鬣犬彼此撕咬,明白敌对是他们的宿命。 除非王权旁落……于是新王旧王一同消失在了历史长河。 赫莱尔知道自己喜欢品味哥哥的屈辱和痛苦,尤其是揭穿尼布甲尼撒的色厉内荏逐渐变得像剥开果皮一样轻松。他喜欢把他亲爱的哥哥那不堪一击的傲骨扯出躯壳,然后以纯粹的力量镇压他逼迫他伏下身体,感受它在恐惧和快感中变得柔软,流露出从不外示的讨好和畏缩。 再冷漠再痛恨再想忽视也没用,生理反应和记忆让哥哥在他身下呻吟呜咽,在数不清的高潮里忍耐不住地尖叫,以哭泣和哽咽哀求他讨要射精的快感。赫莱尔从漫长的时光里明白该怎么掌控他的哥哥,用绝对的力量,用尖锐的情潮,用永不熄灭的爱恨。 就像宿命曾给予他机会,指引他铸造宝石囚笼和金属锁链豢养哥哥,他从哥哥的眼泪和血rou中品尝悔恨和欲望的腥热,咸涩的部分比最烈的酒还要美味。 他爱极了哥哥,爱极了曲折与他血浓于水骨rou相连的人的骨头。因为他们本就应该亲密无间,从生命未成形的时候他们就在一起,他们共享过血液,也食过彼此的败果。血缘是最好的枷锁,他们本就天造地设般降世,所以时间死亡不能使他们分别,他们之间的恨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