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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 (第2/2页)
要不你还是住校吧。” 重新办理住校很麻烦,需要家长签字。 路即欢走读这件事路北不知道,是她冒充路北的字迹在走读同意书上签的字。 当初办理走读就是因为宿舍有统一的作息时间,路即欢经常学习到深夜,住校之后路即欢不得不遵从学校的作息,失去了一部分学习的时间。为了有更充足的时间学习,路即欢刚上高二就搬了出来。 关于走读,路即欢跟路北商量过,那时路北跟白笙然的闺女刚出生,花销很大,路北心疼租房的那几个钱,便一口拒绝了。路即欢走投无路,没钱租房子,卖了两个大牌包才将房租凑够的。 路即欢深思熟虑说:“马上期末了,重新办理住校很麻烦,下学期我再住吧。宋昭年这几天住在他爷爷家,我放学跟他一块回去就行。” 宋昭年的爷爷是附属中学退休的老教师,住在郡南小区。 两人之前偶尔会一起回家,但由于宋昭年是个体育生,训练结束的早,而路即欢要上晚自习,放学时间不一致,所以近几个月来两人也没特意等对方一起回家。 叶珊珊正要说些什么,突然被一道惊讶的声音打断。 “我的天!” 李翎难以置信地盯着司隅池试卷,物理前十个选择题讲错了七个,“司隅池,你是不是在开小差啊。” 司隅池烦躁地将面前的试卷一推,“我都说了我不会,你找别人吧。” 李翎才不信,他理综几乎满分,怎么可能不会,她料定司隅池是在敷衍她。 但她也不气馁,继续没话找话,“司隅池,下周就放暑假了,你有什么计划吗?城南新开了家羽毛球馆,开店前两天有优惠,咱俩一起去啊。” “我最讨厌打羽毛球”司隅池催促说:“题讲完了,马上上课了,你还不回你座位?” 李翎看了眼墙上的时间,想着下次再找他讲数学,于是抱着司隅池讲的乱七八糟的试卷,灿灿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司隅池倒真的遵守了昨天晚上的话,一天下来没跟路即欢说过一句话。 而路即欢从始至终也只说了两个字,每每需要司隅池给她让位置出去时,她只是客气地说一句:“借过” 司隅池没有刻意为难,会主动让路即欢出去,不过司隅池睡着的时候除外。 路即欢细数过,一天下来,他近一半的时间都在睡觉,有时是在语文课,有时是在英语课。 偶尔会让路即欢产生一种挫败感,就算她再怎么刻苦学习都追赶不上睡觉的司隅池。 到后来路即欢跟司隅池谈起恋爱后,才发现,所谓的尖子生不过是假象,人人称赞他天资聪慧,不过是白天补觉,深夜背着他人苦学。 路即欢上完晚自习出来,发现宋昭年早已站在门口等待,宋昭年今早听说了路即欢的事,没详细过问,“今早到底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司隅池走了过来,不经意斜眼瞧了路即欢一眼,紧抿着唇,眉眼透着一股阴沉,神色不悦,冲着堵在门口的宋昭年说:“让开。” 上周篮球赛宋昭年有几个球没传给司隅池,司隅池本来看他就不顺眼,几轮下来,又因为宋昭年连连丢了好几个球,司隅池气不过厉声质问宋昭年,宋昭年也看不惯司隅池的目中无人的姿态,你一言我一语,最后两人直接在赛场上打了起来。 虽然比赛赢了,但两人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宋昭年不屑地望着像个纨绔似的司隅池,单肩背着包,一只手拽着背包肩带,一只手插兜。司隅池略高于宋昭年,两人面对面对峙,身高占上风的司隅池总让人感到一股很强的压迫感。 宋昭年不情愿地侧身,司隅池大摇大摆从教室出来,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肩膀撞了一下宋昭年。 力道虽然不重,但挑衅意味十足。 宋昭年摸着刚刚被撞过的地方,冲着嚣张的司隅池喊,“司隅池,你别太过分。” 司隅池饶有趣味地看了路即欢一眼,面对宋昭年气愤的模样,他倒显得镇定自若,出其不意地来了句,“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这句话他听过,就在昨晚,在床上,路即欢也对他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无人发现的一旁,路即欢红着脸,默默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