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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第3/6页)
苏咬着嘴唇别过脸。 我看着他虚弱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总嫌我笨,你以为你自己很聪明?我就是冻了一会儿,又不是什么大事,睡一觉就好了,你小题大做什么?不知道自己的血很珍贵吗?” “那又怎么样?”他讥笑道,“我自己的血,爱怎么用怎么用,你管得着吗?” “我是心疼你啊!” “心疼完了,可以滚了。” “你……!” “你们不要吵了。”一道声音自门口屏风后传来,却是鹄羹。 “你怎么在这里?”我大吃一惊,屠苏好像反应比我还大,脸都绿了。 “少主走得急,我放心不下就跟了过来。”鹄羹无奈道。 嚯,这么说他在特等席看了一整出啊。我立马开始回忆刚才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屠苏眉头紧锁,我仿佛看见他头顶上有团黑烟。 “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出,去。”他咬牙切齿地说。 “等等,我想起一件事。”我转头看向鹄羹,“昨天晚上,屠苏把我送回去的时候,你也在吧?他是不是用了好多血给我治病?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你……不许说。”屠苏软绵绵地威胁道。 鹄羹没理他,反倒来问我:“少主,你有没有感觉到身体与昨日相比有什么不同?” 我脑子转了转:“我也觉得有点不一样,一点挨过冻的迹象都没有,而且……感觉身体变轻松了,很畅快。” “其实少主的身体一直不太好,最近又频繁晕倒,昨天可把大家吓坏了。屠苏大夫和饺子已经烦恼了很多天,可一直没什么好法子,加上前几天少主误食药草,本来不是什么大事,没想到你居然一根筋地在室外冻着,还晕了过去,屠苏大夫因为自己没有早点放你进去自责得不得了,这才执意要用自己的血给你治病。”鹄羹声情并茂地解释道。 “早知道你如此多嘴,我断不可能将此事告诉你,罢了,算我眼瞎看人不准。”屠苏咬咬牙,又觉得泄气,认命地摆了摆手,对我道,“徒儿,你过来。” 我还在消化鹄羹的话,不加思索便走上前去,屠苏一把扯住了我的衣领。 我脑中迅速划过他在医馆里打我巴掌的那一幕,心里咯噔一下。 下一秒我却一脸懵逼,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他他他他他他他他居然强吻我?! 这他妈一定是在做梦。 不过总算是做了个像样点的梦,我真是太难了。 屠苏直直地看着我,没什么表情,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脸热不敢与他对视,想到鹄羹还在一旁,心更是咚咚咚咚跳得像擂鼓似的。 这人平日里拒绝归拒绝,主动起来倒是霸道得很,趁我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将舌头也探了进来,在我嘴里吸吮翻搅,还歪过头去舔我的上颚。 我的上颚敏感得要死,我又舍不得推开他结束这个美梦,忙偷偷在大腿上掐了一把定了定神,也用舌头去缠他的舌头。 他的吻技极其青涩,却带着明晃晃的挑逗与渴望,和他本人一样,像一匹奔跑的小犊子。我很没情趣地只能联想到这个。 但我同时又觉得很感动,他这个人从没有任何一个时候像此时此刻这样鲜活、富有生命力,这个吻就好像向铁窗外抛橄榄枝,像在屋顶上架着梯子看月亮,他的心是如此的炽热,烫得我几乎要融化。 工具人鹄羹识趣地退下,临走前不忘关上门。 屠苏在我所有神智全部飞到九霄云外之前放开了我,脸终于因为喘不过气而染上一层薄薄的血色。我应该也是如此,但他即便疲惫地陷在轮椅中,胸口剧烈起伏着,依然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我却呼哧呼哧喘得像头累死的牛。 没等我回过神来,他又艰难地吐了一口气,道:“你干我吧。” 说着便扯开了衣领。 这这这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