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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2/2页)
> “承泽……” 范闲醒来时,床榻间已经湿了一片。 他茫然看着头顶的帷幔,许久才沙哑着声音唤人抬来热水。 庆帝本是让李承泽查证李云睿走私一事,但听说范闲被谢必安从二皇子府打出来,心中觉得有趣,一早又下旨,让范闲从旁协助,着两人合力,查证此案。 范闲倒是没多大反应,李承泽接了圣旨,坐在秋千上思索良久,才明白庆帝这是在敲打他。 罢了,走个过场而已,李承泽也不介意粉墨登场演好这出戏。 “必安,备车,去范府。” 范府和二皇子府离得不远,谢必安车驾的快,不到一刻钟,李承泽就敲响了范府的大门。 范府下人打开门,看见是二皇子亲自敲的门,吓得膝盖一软,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 谁不知道这位二皇子殿下和自家大少爷结怨已久,此番突然上门,还不知道他意欲何为呢。 “范闲呢?” “回,回殿下,大少爷他,在后院洗衣服呢。” “洗衣服?” 李承泽觉得新奇,范闲像是会自己洗衣服的人吗? “带我过去。” “这、这……” 这个下人都要哭出来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二皇子身份尊贵,谁敢拦着啊? 但今天要是就这么放二皇子进去了,自己这份差事,怕是也要丢了。 “原来是二皇子大驾光临啊,未能远迎,还请见谅。” 下人听到范建的声音,顿时长舒了一口气,忙低头退到范建身后。 “尚书大人,想必也知道了陛下的旨意吧?走私一事,陛下让本王查证,范闲从旁协助。” “自然知道,殿下请移步正堂,我这就着人去喊范闲过来。” 李承泽颔首,带着谢必安进府。 “正堂就不必了,本王去看看范闲是怎么洗的衣服。” 左右是在自己府中,二皇子胆子再大,想来也不敢明目张胆在自家生事,范建也就随他去了。 “殿下?” 范闲洗完最后一件衣服挂好,扭头就见李承泽倚在柱子上,一脸玩味地看着自己。 “殿下来了多久了?” “得有……一盏茶的功夫了,看你洗衣服洗的认真,就没打扰你。” “小范大人还真是心灵手巧啊,洗衣服都要亲力亲为,只是这大早上的,你洗被褥干什么?” 范闲现在看见李承泽就有些心虚,轻咳一声岔开话题。 “殿下可是为查走私一事而来?” 李承泽挑眉,算是默认了。 “殿下打算查出些什么呢?” 范闲索性盘腿坐在李承泽面前,两人一个坐在台阶上,一个坐在地上,相对而坐,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两人还算和睦的时候。 “史家镇已经没了,走私的账本在您手里,殿下打算把勾结长公主走私的罪名安到谁身上呢?太子?” “放火屠镇,还不能说明他做贼心虚吗?” 范闲眼尖,瞥见李承泽长袍下漏出的一抹细白,蓦然又想起昨晚的梦里,这对玉足是怎样在自己身上兴风作浪…… “殿下怎么不穿袜子,小心着凉。” 范闲本想帮李承泽穿好鞋子,谁知拉扯间,李承泽的长袍又往上褪了几分,露出来一截线条流畅的小腿。 “李承泽,你不穿裤子?!” “大惊小怪。” 李承泽翻个白眼,想抽回腿,不料被范闲握的更紧。 范闲的手顺着李承泽的小腿往上,堪堪停在膝盖上方,范闲不是不想更进一步,实在是架在脖子上的剑,杀意太重。 “殿下真是冰肌玉骨,身娇rou嫩啊。” 范闲手指不依不舍地划过李承泽的肌肤,慢慢将手抽回来。 “范闲,调戏皇子,你该当何罪?” “殿下这就要治臣的罪了?那殿下要是知道臣在梦里对殿下做了什么,那臣岂不是罪该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