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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第2/4页)
翻到身下。衣袂裙摆翻起云海,扫得周身许多花瓣扑簌簌落。他埋下裙里,他的殿下方才喝了许多,现下那花间蜜水都被浸yin得格外甜醉。 翦刻彤云片,开张赤霞裹。 那层层叠叠掀上去的裙摆,艳红绯粉,像极了身侧含羞半露饱满糜烂的芍药。莹白纤细的两条腿半遮着,却也已打开,挂在他腰间。熟练的摆腰蹭出粘稠的水声——方才谢必安埋在下面亲自吮出来的,现在那花儿越发熟了,兀自吐着蜜,邀他来攀折。 可他被训得好,殿下不张口他是不敢开始的。于是从下巴尖吻到胸前红豆,磨蹭的花蜜已顺着谢必安的东西往下滴,腰间两条腿终是缠紧了,哑着声催他, 必安?快点啊。 于是贯通颠倒。 那园里的芍药早被喂养得熟透了,夜深春意浓,更更是经不得碰的时候。风息微拂也好指尖轻触也好,那花儿都受不住地细碎地颤抖。可身下的动作越发收不住了,于是震得花瓣纷纷抖落,落得美人发间肩上全是红香散乱,月下更衬的肌肤华光似雪。早被解开只虚虚挂在肩上的衣衫早被落红半埋着,偶尔举起手要抱住身上的人,便又掀起袖子上落满的粉蕊黄丝,更落得自己满身。 芍药是有情的花,此刻扑簌簌抖落自身,为花间玉颜增色。谢必安伸手替他掸去过几次,可花意沉重抖落不尽,刚摘走又落了新的上来,花瓣铺陈玉体却更衬得那人熟美鲜香。于是谢必安随那落红纷飞,落在美人发丝上胸怀里。 芍药也是娇养的花,贪吃,总需许多养料疼爱供着。谢必安身前的花急欲绽放,饿极了,于是一叠声地催他, 必安。 还要。 给。殿下要多少都给。 他埋着头,一截腰被夹在美人腿里越发使力,把越发激烈的欢愉尽数往花心里喂。那花儿很快就吃得饱了,盛放时甜醉的花蜜酣畅淋漓潮涌不尽,早被捣软了身子的人颤巍巍撑起身去取酒盏,落在发间的红香随着起身纷纷跌落。谢必安看得更渴了,越发收不住的力道撞得美人又一道琼浆喷涌,摇摇晃晃泼了自己一身酒香。 啊! 早被剥开的前胸乍被泼了凉意,两颗红豆俏生生立着。月下浸着水光,像枝头新熟的樱桃,打了露水,一晃一晃地引人含进口里品尝。 玫瑰葡萄芍药,还有美人花间蜜水。一道赛一道得浓烈张扬。随蜂惹粉,趁蝶栖香,引动少年情味。那被夹在花间的可怜剑客竟一时间不知该先赏哪道芬芳,情思昏沉不管不顾,先埋下头替他舐干净满怀的酒液。酒液淋湿了美人怀间许多花瓣,沾在肌肤上,他便把一瓣瓣挨个舔舐了,再用唇齿替他捡起来。待到胸前酒香渐干,剑客抬起头,已衔了一口的绯红。层层叠叠窈窕留春,舍不得吐掉,却又急着想空出唇舌来吻他。 他看着他衔着花瓣几欲凑过来,不知怎的想起院中养的一只小犬,也曾在他为桃树剪枝时,从满地桃枝里随意衔了几枝已露了红的,眼巴巴地凑上来讨他欢喜。他想着便笑了,唇对着唇把那厚厚一叠花瓣接过来,却不曾吐出去,只含着,对着他,更印着欹红醉浓露,调笑着看那脖子已涨红的剑客,好容易空出了唇却依旧吻不着自己。 谢必安渴坏了,又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才得这番惩罚,鼻子蹭着他一声声哀求地喊殿下。 殿下,殿下。 给必安,好不好? 耳侧脖颈,甚至连脚腕都抬起来吻过了,他终是忍不住放纵,直直上来张口咬碎了他的美人口中含着的鲜花。花瓣撕裂的细微声响回荡在相接的唇齿间,迫不及待亲近芳泽,吐不急的咬不碎的花瓣就随着舌尖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