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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红妓女的堂会 (第2/2页)
政,他的家人希望他走同样的路,但他却拒绝了和他父亲同僚女儿的联姻,自己走南闯北地经商去了。 “所以他还没结婚?!”春凤惊叫道。她那晚伺候了陆枫,据她所说,陆枫在床上很迷人。 一个未婚、多金、还不难看的年轻男人在上海滩烟花地的受欢迎程度可想而知,听说舒月楼和千金堂的老鸨们正在紧急调教符合他口味的妓女,包括雏妓。我开始有些担心,毕竟我们交流十分有限,他也从未说过要当我第一个男人,而鸨母多半会按照出价高低来决定我初夜的归宿。在这方面,他也未必能敌得过那位要“立刻上我”的客人。 “想那么多没用啦!”金喜儿知道我的想法,她也希望陆枫能当我第一个恩客,这不仅能让我们收获一比不小的梳拢费,对我以后的名声也有帮助。我的初夜竞标已经开始,陆枫还没有寄钱过来,他已经一个星期没来白玉苑了,而那位“立刻上我”客人则已经交了很大一笔定金,这让我有些担忧。 不过,作为一名“代售”的妓女,我担忧的功夫实在有限,因为我还有很多别的功课要做。 金喜儿把我的礼物的一部分送给了白玉苑的姑娘们,来让她们同意在自己的闺房放置一面小小的屏风。这样当她们接一些不那么重要的客人时,我就能悄悄在屏风后看到她们和客人是怎样zuoai的。这几乎是妓院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但嫖客们却从来不知道,他们以为处女天生就是会zuoai的,只要往男人胯下一躺,就能源源不断流出蜜水,而他们只要往女人的小洞里戳一戳,女人就会痉挛着攀上天堂。 在屏风后面的日子里,我发现有的嫖客脾气很特别。仙蝶的一个客人喜欢舔她的脚,每晚都要花好多功夫干这事,而春凤的一个客人则喜欢让她给自己舔脚——我觉得都很奇怪,但金喜儿和她们都一致表示,这都是很平常的事情。春凤匍匐在地上的时候,我刚好能从屏风的镂空看到她撅起来的屁股和她自己插到腿间的手指。那男人一动脚趾,她就“哦哦”地发出呻吟,好像特别舒服的样子。 我不由地想到我的初夜,不知道那人会让我做什么。在金喜儿和妓院姊妹们的指导下,我很快学会了如何通过尖叫、颤抖和喘息来假装高潮,用摩擦双腿和蠕动身体表达欲望,此外,我对对男人下面的结构也了如指掌。但同时我也有一个疑虑。 “如果我表现得什么都会了,他们会不会觉得缺少一些乐趣呢?”我问金喜儿。 金喜儿严肃地说道,“傻丫头,这还差得远呢!只管使用你学到的就好。恩客对处女的期待,无外乎就是那一层膜和血,再加上一点不失控的羞涩和天真。你以为他们希望你在床上大喊大叫或慌乱不堪吗?别忘了,你才是要伺候别人的人。” 是了,我才是要伺候别人的那个,所以我又何必在乎第一个占有我的人是陆枫还是别人呢?反正,妓女身上的男人不会只有一个。 就这样忙碌与担忧参半,我的“出道堂会”持续了一个月,直到有一天,金喜儿跑过来,对我大喊: “定了!是陆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