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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岁与二十六岁与未来 (第1/2页)
阿飞回来后还是离开了,但是和我坦白了不少事,我决定耐心一点,问不出来就自己查。 从徐州侥幸逃回来后,陈登默许了我扩大自己的势力,陈氏一族沉寂的时间不长,短短几月,又都恢复了大半元气,不能管事的小辈被扔回风波平息的东阳,能管事的都被陈登带上了任,他实力强劲,我不必担心,我们就这样互相当起了保护伞。 阿蝉受了伤,我让她休养了一段时间,我去看她时,她问我:“楼主,为什么不干脆把陶谦杀了,他好烦。” 我笑,在广陵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更何况徐州已经闹过两三趟了。 “我们打个样,后面会有眼红的人和陶谦拼的。” 那之后我们的生活过得顺利了很多,业务也扩大,接了些暗杀的伙儿,渐渐在黑道有了名气。 结果有次接活的时候,遇到了阿飞。 他在被追杀。 才过两年,就这样了。 在外地相遇,虽危险,但我不是什么特别谨慎的人,和他走近了。 我嘲笑他:“这么快就遇上狡兔死走狗烹的典故了?” 阿飞灌下一杯酒,说:“我是自己走的。” 我调查出很多事,知道他在为里八华效力,但是不算清楚他什么时候加入的,认识我之前,还是之后? 比起这些,我居然更担心他会不会有危险,蜂部的情报中有说,从里八华中叛逃的人,是要被追杀的。 “你现在被追杀……要不要和我回去?” 他只答前半部分,后半部分恍若未闻,“他们杀不死我,我是首席。” “当了几年首席?”我有些迷醉了,凑近他,盯住他不放。 “八年。” 我冷笑:“好诚实,居然是当了我保镖之后叛变的。” 他又不说话了,我烦得要死,抬脚踹他,他也不动,就淡定喝自己杯子里的酒。 我自知问不出原因,就对他发脾气,他也不跟我认错,不和我重归于好,真想劈了这块木头…… 刚离开我们不足两步的酒保倒地,我立马意识到是阿飞的手笔,对他投去惊讶的目光,他没有一声解释,而是拉着我的手腕往外走。 在酒馆乱起来的前一秒,我们刚好跨出门,他说:“去你们的据点。” 连酒杯都没放下,我们还各自端在手里,到据点时我已经没那么生气了,酒精给我带来的更多是难过。 我问他:“听说里八华的杀手会纹刺青,你的在哪儿?” 他撇我一眼,冷淡道:“在舌根。” 我不受控地伸出手指,点在他的嘴唇上,他不准备有所动作,僵持着和我对视半分,最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