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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些个客人,哎呦……还真是下手狠得呀。” “你们瞧瞧,这都紫了。” “这一身的印子,谁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消呦?” “可别留疤了…以后你可怎么赚银子啊!” 还没进屋,温喻就听见里面的人嘀嘀咕咕的吵个不停。 “让您费心了。” 她听见了小茶有些嘶哑的声音。 “唉,我也真是倒霉,摊上你们这些大小姐,一个赛一个的矫情。” “不就是挨了几下打吗,谁没遇见过难缠的客人!自己不会应付,怪得了谁呢?” “客人打你,你不会说些好听的话哄着?” “我问你,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接客啊!你这从此还抱病不起了是怎么着?” 之后,有个女人冷笑一声,开始阴阳怪气的质问与抱怨。 温喻一挑开帘,就看见小茶被群女人围着七嘴八舌的议论个没完。 为首的女人头发烫着小卷,个子不高,看着四十多岁,倒还存着几分姿色,见客倒是满脸堆笑,但眉间的刻薄与眼中的算计尚未散去,看着很是招人厌烦。 “怎么,几位是要同乐不成?” 温喻将屋子里多余的人不紧不慢的打量了一遍,说道。 有妓子瞧她貌美,偏又是笑吟吟的神情,看上去很是平易近人,于是就走上前去挑逗。 温喻倒也不拒绝,只是捏着她的下巴,似是兴致盎然道: “即是你情我愿,那最好不过了,省得就一个人苦撑着,过后闹了毛病,其实我还玩儿得还怎么不尽兴。” 此话一出,那妓子顿时笑容僵硬,其他妓子也明白这是个难伺候的主儿,于是便各寻理由,忙着推脱之后就纷纷告退了。 在之前还显得颇为拥挤吵闹的内室,不一会儿功夫就变得宽敞清净了不少。 “您来了。” 小茶抱着被子有些局促不安的招呼道。 “怎么一天不见就如此憔悴了。” 温喻替小茶理了理鬓边的碎发,温声问道。 “大约是…天冷的关系,应该是有点儿着凉了” 小茶咳了几声,语气中有些歉意: “怕是您得坐得远些了,奴总是咳嗽,别在让您沾了病气。” “小娘子昨夜还与我温存,怎么如今见了面不念旧情,反而要赶我走么?” 温喻拥过小茶,摸着她的额头,语气要多委屈就多委屈。 “奴没有呀,真的是怕过了病气给您,不是要赶您走的。” 听到这颠倒黑白的控诉,小茶慌忙解释道。 “生病很难受的。” 可能是怕温喻不信,她末了又加了一句。 “傻瓜,玩笑话而已,别当真。” 温喻给小茶掖了掖被角,然后拿过一旁放着的手帕,用水打湿,擦着她脸侧与颈上的汗珠。 “倒是没发烧,发发汗就好了。” 小茶在被子里乖乖的点了点头,等她出了一身透汗,温喻就叫人送了热水进屋,帮她擦洗干净后又换上了新的衣物。 “你饿不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