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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妻责打 (第1/3页)
*长公主受难记 上 道上这两天传得沸沸扬扬,極门要和老凰联姻,極门长公主嫁给凰太子林炜翔。 “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两家交好,未必不能把局势重新分割,我看,要变天咯!” “可不是吗,要我说極门也是下了血本,不都说公主被几位哥哥当眼珠子疼,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嫁到凰去也不知道要不要受磋磨!” “嘿嘿…”酒馆角落一个男人yin笑着搭腔,“不说老凰那些腌渍阴私,極门难道就干净么?说得好听叫疼meimei,怕不是把meimei疼到床上去了!“ 那人半埋着脸,左手还扶在酒杯上,瞅着已经醉了五分,说话越发放肆起来:“老子见过公主一面,啧啧,那身段,那白的,被他们家几把手滋润得跟什么一样!就透着一股sao劲,妈的,林太子有福咯!” 说完他重重磕了一下酒杯,在众人的嘘声中醉倒在桌上。这里的听者各个有心,会心一笑后七嘴八舌地争起来公主白不白有多白。 王柳羿刚用嘴给姜承禄弄出来一回,腮帮子酸疼,还没来得及躺下摆烂,又被他按着脑袋捏开嘴往里面一顿戳。 口腔湿热销魂,软嫩小舌被粗大黑紫的jiba顶得只能紧紧贴在柱身上,被roubangcao嘴的频率带着移动,配上王柳羿刚才被深喉到反胃的泪眼,怎么看怎么可怜。 三把手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午后室内因为帷幕重重透不进光,只有男人的低喘和进出嘴巴的咕湫水声组成暧昧晦暗的合奏。姜承禄抓着王柳羿的头发强迫他把头扬起,下颌角和细长脖颈的线条白到惊心,他挺腰抽动了两下,把jingye如数注尽。 王柳羿脱了他的挟制,支手跪在床上捂着脖子咳得厉害,口涎和浊白的jingye混成团流下,从下巴,从指尖。姜承禄给他顺气,大手温和又眷恋地抚在王柳羿背脊。 “olan,舍不得你…”他说话慢慢的,声音低哑,细细听来还有一点可怜巴巴的意味。王柳羿咳得难受,没心思跟他在这演深情戏码,要说点什么,姜承禄只看见他吐出来一截舌头,还沾着星点白色,好欺负得要命,当即上手扒拉他裤子,被上脾气的小猫一把拍开。 “衣服都脏了!等会去量尺寸还要换一套!不是说了先用嘴给你弄一下吗……啊!” 姜承禄把起身要去换衣服的王柳羿拉得跌坐到自己怀里,隔着真丝睡裤揉他的雌xue,闷闷地转移话题道:“就这么想走吗?嫁给…他们…” 又硬起来的jiba毫不客气地顶着他的软rou,xue口让熟练此道的姜承禄揉得流水,王柳羿软了腰,被身后的男人圈得更紧。姜承禄从他红红的耳尖亲到肩头,在脖子上啃咬吸吮,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像雪地被碾碎的红梅。 太爽了…哈…啊…… 王柳羿忍着哭腔开口:“没有…没有想……这不是大家一起做出的决定吗…你,你们…你们都同意了的…” 不是他想哭的,只是这具身体太敏感,稍微玩一玩就会上面下面一起流水,激起男人施虐欲的生理反应,公主宝宝可爱的宿命。公主是金尊玉贵的極门长公主,是雷厉风行的决策者,是天生默契托付后背的战友,也是哥哥们一手开发调教的娇娇。沉溺于温柔幻境不愿醒来,也是满面潮红的王柳羿偏有一双清明眼睛把所有人看醒。 他要退场的时候,太决绝也太清醒,旁人恨他抽身的态度轻飘飘,夜中情事便存了报复心思,可无论这欢好有多惨烈,睁眼公主已在岸上看你,要求生他给你递稻草,求死他也不拦着,全当听个响。爱到恨到想拖他下水赴死,才发现原来自己远远没有如此能量。灰溜溜爬上去,他还坐在那里,有十分可亲。 姜承禄沉默许久,开口道:“量衣服…还有一个多小时。”王柳羿睡裤已被他褪到膝弯,两瓣又白又软的臀rou在他掌中捏扁搓圆,xue里蜜汁湿了满手,他也不委屈自己,把jiba整根没入白嫩屁股的花xue里。 囊袋大力撞击臀rou的啪啪声和公主又娇又软的呻吟溢满室内,在彭俊杰第二次敲门催促成衣师的到来后,姜承禄掐着王柳羿的腰把浓精射在了rouxue深处,jiba和jingye凶猛地cao在宫腔口,顶到他肚子微微隆起,像怀孕了一样。连续的jianianyin让王柳羿脱了力,双眼失焦,意乱情迷地大口张嘴喘息。姜承禄却没把jiba抽出,而是缓慢地磨着宫口,与王柳羿掌心向上的手十指相扣,他的目光隔着黑框眼镜的镜片,就多了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姜承禄轻轻地笑起来,这笑意在昏暗室内状若山精鬼魅,男人扣着王柳羿一只手按到他被干得凸起的小腹上:“蓝,我的形状…” “哈……啊……” 别顶了,好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