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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金刚铁杵降妖女,媚佳人月下献合欢(乐土x方源) (第1/3页)
——随便写写,就不要深究了吧 不要冲我啊,源源是蛇妖这样,如果未来有机会会再扩展这个pa写写 南疆千万里山林郁郁葱葱,常年都有瘴气缭绕,三江贯穿而过,生出无数旖旎风光,更有传言道此处生有妖女,媚骨天成娇艳似花惯会骗人,死在她身下之人不计其数,却还有人前仆后继,只为看这所谓妖女是否真如传言般勾人心魄。 若问妖女姓甚名谁,却又无人可答上来,一来二去,过往行人就道原是南疆本就有苗女,十分擅长给人下蛊,互相嘱咐千万不可被南疆苗女勾住,否则无论走去多远,都有可能被身上下咒蛊虫牵引着回来,强行不回,就要永远受万虫噬心之痛。 乐土本是云游人,走遍大江南北,一心向善,全身家当不过是背后竹篓,原本算个有志向的书生,谁知家庭遗传,生了个顶光顶光的脑袋,叫谁见了都觉得他是大和尚,碰到人家讨要一碗水或是歇歇脚往往会被对方尊称一声小师父,次数多了,乐土也不再解释,干脆接受这么一个名头,自己将自己渡化成了行脚僧,不过并不刻意守那些清规戒律,依旧是从心而做。 不知不觉他的名号传得远了些,穷苦人家都知有这么一位法号乐土的和尚在云游四方,不宣讲那些虚无缥缈的佛法,只做实实在在的善事,乐土不恼这些人的误解,真就将这些乱七八糟的编排给认下,有人问起他的姓名,也故意当做玩笑似的讲出法号乐土,更有人看他不争不抢全心全意为人的模样,说他是天上下凡普度的仙人,唤他为乐土仙尊。 这倒是佛道都融在一块了,乐土偶尔想起都觉得有些好笑,但叫什么同样是身外之物,他所求不过是山间清风水中波光,自在随心就是最好。 行至南疆算是回到故乡,这一草一木都令乐土欣喜,但整个南疆他还未走遍,就怀揣着一股青年意气踏上马队常走的青石板路,不问目的不寻归途,依旧力所能及去帮助他人。 这挑着担子到各个村子做买卖的货郎见乐土独身一人,虽不顺路也快人快语地喊一声不可晚间走这座山,山上正有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千万要小心。 乐土受了对方好意,想着既然如此那今日就快些翻过这山去,谁知黄昏一过,整个山林连点星光都见不着,走上半个时辰愈发漆黑,月光连树间缝隙都漏不进来,乐土虽带了火折子但也不能随意使用,左右环顾都不见有人家灯火,便想寻一棵参天之树来遮风挡雨。 谁知耳边传来轻笑,倒是男子声音,这黑灯瞎火的莽莽山林中不知何时来了一位翩翩公子,左右还是少年模样,生着姣丽无双一张脸,月白袍子不带半点污渍,但脚下一双鞋却沾了不少泥,见乐土这么大个人站在此处,便问他可要结伴。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怎会突然来个男人,乐土心知对方大抵并非活人,他行遍各地,山野精怪看过不少,像这位公子一般模样的却是没有,他行事做人都是坦坦荡荡,自然不惧什么鬼神,既然对方有意邀请,他就顺势应下。 “兄台倒有些胆量。”男人一笑,“此处不远就有歇脚的地方,正适合兄台。” 到了男人说的地方一看,是间残旧破庙,难怪会说适合乐土,庙中塑像身上彩绘早就掉光,桌案香炉一类也被人搬走搬空,独独留个样子在外面,但比起风餐露宿自然好上不少。 乐土动手清出一块地方,拜了拜佛像,拾了些树枝过来,取出火折点燃,他做这一切时那叫方源的男人似乎不见了踪影,可等他火刚升起,男人又不知怎地出现,还将怀中干粮分给他。 之前二人见面时方源怀中绝对没有干粮,可乐土向来不喜猜忌,既然对方给了,他也就吃,全然不管里面是否有毒,又是否只是山中树叶石块幻化,一如男人刚要带他来,他便主动报了姓名,让对方不必拘束般爽快。 “我对乐土仙尊之名早有耳闻,不曾想今日居然能与乐土兄在山间相遇,可惜身上再无他物,否则定要与乐土兄品茗望月,吟诗诵词。” 方源一番话说得发自肺腑,脸上神情做不得假,乐土心中打定主意,便对方源的话全盘相信,听得对方这样开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