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贝达的屁股_(约双子佣)青苔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约双子佣)青苔 (第4/6页)

是点头或者回答一个很模糊的“嗯”。约瑟夫也没多少在意,只是继续读着文件上的字。克劳德的jingye还堵在他喉咙里,几乎咽不下去,那团jingye比他的心还沉,他受不了那股味道,如果咽下去他可以当场吐出来。

    他只是点头。约瑟夫桌上的文件越堆越多,当他问到一个很琐碎的问题时,他的后脑勺像是被人打了,一条细长的银丝垂下,那口jingye坨到约瑟夫的办公桌上,黏连着他的唇舌,萨贝达捂着胃,他对上约瑟夫平静的眼神。

    刚才约瑟夫问他是不是没有吃早餐。

    约瑟夫的视线移到那坨亮晶晶的液体,随后笑了,笑得富有教养,像是知道他需要管教一般。萨贝达后背渗出了汗,对方视线如蝙蝠般落到他肩上。约瑟夫不会怪克劳德,他的眼睛只会盯着萨贝达。

    “你和我想的一样下贱。不错,这很适合你。”约瑟夫拍了拍手,“蹲下来吧,像个训练有素的宠物一样。”他对他说。

    萨贝达的肚子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他跪在地上,约瑟夫强行撬开他的嘴,他看着舌尖上的破口,笑了,像是一个人踩过泥泞的小径,第二天发现路面上还留着他的足迹。

    在萨贝达惊恐的眼神里,约瑟夫的舌头舔舐过创口,按压住伤口,像有荆棘丛生,挠得一阵痛痒,而舌头又抵着他的上颚,似往喉咙深入,萨贝达一阵反胃,又听到一声痛哼,他咬到了约瑟夫的舌头。对方冷笑一声,又掰开他的嘴,那口血沫吐入他的喉咙里。

    “感觉如何?”约瑟夫看上去已沉醉于这场游戏里,萨贝达的脑袋被按在办公桌上,他解开了他的皮带扣。

    “啪。”

    他绷紧的大腿上擦出一抹通红的印子,他死死憋住惊叫,约瑟夫的握着他的皮带,“接来了我扮演一个裁缝,为这张破布裁去不干净的边角。”又一记落下,他的大腿不正常地颤抖,双腿紧紧挤在一起,约瑟夫指挥着,萨贝达的后腿写下多条紫红色的乐谱。

    约瑟夫在身后笑,那笑声仿佛穿透萨贝达的内心,震得他尾脊骨一颤一颤。“松开我的钢笔,”约瑟夫命令道,“上面全是你的手汗。”

    他的五指不自然地张开,那支钢笔滚落在地,约瑟夫捡起那支笔,转身去吸了蓝色墨水。他在萨贝达的大腿上找了块没有伤口的地方,写下:

    “寄件人/收件人:德拉索恩斯”

    花体的最后一笔富有暗示性地指向某处。“准备好了吗?”他问道,“你应该感恩。”

    约瑟夫的皮带如同蛇一般缠落在他的脚上,那块冰冷的作为扣带的地方,像蛇齿一样咬他的踝骨。

    他的全身都绷紧起来。像一把银制的钥匙进入一把生锈的锁,锁孔尖叫着,萨贝达张着嘴,定定地不出声,他身体的某部分肯定碎掉了,他的整块皮像是要被撕扯下来般。而约瑟夫只是拍了拍他的背,“为什么要把事情搞得如此困难?”他感叹道。

    萨贝达的身体确实被撕开了,他能感觉那痛辣感混着温热的液体在他身体里混沌交融,肯定不是德拉索恩斯的jingye。而约瑟夫——那个罪魁祸首,他只是端详着萨贝达的反应,一股腥气,这不像性交,像一匹野兽对另一匹野兽的撕咬。

    鞭绳翻起红或白的溪流,他能感受到身后顶端渗出的前液,那一股浓白把他塞得满满的,而他还要佯装感谢地爬到约瑟夫身边,满面泪水地舔了舔约瑟夫的手。“模仿得很拙劣,不像人也不像动物。动物,只有鳄鱼会流眼泪。去把你的衣服穿好。除非你想让我现在就把你丢出去。”他用手帕擦了擦手。

    萨贝达忍着身后撕裂的疼痛,慢吞吞地把衣服穿好,他察觉到约瑟夫的视线,意识到这也是表演里的一场。

    约瑟夫示意他坐到办公桌上,“抬腿。”他说,萨贝达的腿上系上了一条黄色丝带。

    “一滴也不能漏,就像头顶一碗水的钢丝上的表演成员。”约瑟夫拍了拍他的大腿,“如果漏了一滴,落在你大腿上的不是皮带了。我自认为对驯兽方法有一套,”他的视线落在萨贝达的臀部上,“你认为我是如何管理好马场里的那群马的。四楼,楼梯右手边的办公室,别走错了。”

    萨贝达躲开了,像是约瑟夫的手燃着铁丝。约瑟夫看他像一只老鼠似的钻进走廊,不禁笑了。

    王女。又是王女。他们总是不对头,像是野草和害虫。他以不自然的姿势从她身边走过,她这次没有看他,而是看了他腿上的丝带。“噢,你比我想象的要惨一点。”她满不在乎地说道,仿佛他们间的恩怨从未发生过。萨贝达疑惑地抬头看她,而她只是匆匆带着人穿过了走廊。

    四楼,不知为什么阳光比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