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贝达的屁股_(杰约佣)腿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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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约佣)腿环 (第4/5页)

,约瑟夫紧靠着他的后背,像是要在上面扎根,“那你爱谁呢?地上沾满灰尘的玫瑰吗?还是长长的河水?还是一个才认识几个月的精神分裂症患者?你要让他把你的肠子扯出来弄一个大大的、幼稚的蝴蝶结缠在你头上吗?啊,蝴蝶结,说到蝴蝶结,你怎么不戴蝴蝶结出门?员工即使外出办事的时候也该防止头发丝落在地板吧?那个黑色的蝴蝶结,是我特意给你的。如果你稍稍细心一点,你会发现,黑色翻过来是黄色呢。你黑色的制服,从里翻过来后、也是属于我的吧?”

    他并不属于谁,至少现在他不这么认为。他本以为约瑟夫的头发像洗洁精搓出来的泡泡,有一股柠檬香精味。出奇意料的是,是一股淡淡的茉莉香。那朵蓝郁金香并没有枯萎于洗碗池旁,它找到了属于自己花海,萨贝达是它想要深扎其中的花田。

    他想起刚入职时的相遇。约瑟夫正了正单边眼镜,“你没有别的照片吗?”他问。

    “有。”萨贝达回答,他把另一张正面照放到约瑟夫手里,约瑟夫并没有把那张照片贴在档案本的员工栏上,而是塞进前襟口袋里。

    他并不知道别的员工是否需要上交两张照片,或许这只是出于防丢失的备份需要。

    一切始于一张照片。

    “我喜欢相片。”在他们为数不多的和谐相谈的时间里,约瑟夫这么对他说,“相片的白边就像标本上的钉子,把人框进去凝结。”

    “嗯。”萨贝达少有地表示赞同,虽然只是前半句话。他喜欢相片,相片能让他随时都看到mama。

    约瑟夫少有地笑了,比起轻蔑的冷笑,更多是感到喜悦的真心。他的真心不是以一种天真的形态表现出来,约瑟夫的真心和讥讽存在于只能展示一面的球体。

    言语是武器,也是盾。约瑟夫的言语伤害萨贝达,也在保护约瑟夫自己。他的心是糖,被包裹在扎手的语言的银锡纸里,映出的每一面都是萨贝达,剥开锡纸后的真心甜蜜而酸涩。但萨贝达从未想到那是糖,他把约瑟夫的心当成了镜子碎片。

    他甩开了约瑟夫,独身跑进巷子里。这不是个好办法,毕竟他们第二天还会见面。在店里工作久了,他今天才回想起除洗洁精味这世界竟还有别的味道,杰克找到的是爱情,他找到的是短暂的自由的狂喜,在萨贝达这里,吻并不是吻,只是短暂停留在窗台的飞鸟,没有甜蜜而沉重的负担,因为他还没有学会这种爱的意味。

    他曾问约瑟夫爱情是什么(老实说这是一个很古老的、很经典的、很愚蠢的、很幼稚的却仍使很多人费解的问题),约瑟夫说爱情是与心脏重量相同的钟表,恋人是不断寻求重合的时针与分针。

    “重合的时间只有一分钟,”萨贝达说,“不如去寻找这一分钟之外的意义。”

    约瑟夫笑了,轻蔑又染上他的眉头,“不,我不会让这个时间只有一分钟的,我要让它永永远远、时时刻刻都停留在那一刻。”他弯起的眼睛映出萨贝达困惑不解的神色。

    “我有时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蠢。”约瑟夫摇摇头。

    “和你有什么关系?”萨贝达皱眉。

    “呵呵呵。”约瑟夫佯装无奈地叹息,似乎对他的愚蠢表现出慈悲的宽恕。

    把时针拨回现在。约瑟夫与他对峙着。

    “昨天我确实出去了。而且店里并没有客人。”萨贝达说。

    “没有人?”约瑟夫嘲讽般地重复了他的话,“或许你没注意到,我一直在看着你。”

    一直在看着你。约瑟夫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句话的份量相当于一滴冷汗垂挂在萨贝达的发丝上,他多年来的猜想得到了证实。

    约瑟夫微微一笑,他转身去拿了作为装饰品的毛豆玩偶,他从它的体内扯出一个摄像头。

    “真想在你心里也放一个摄影机呀……这样就能看到你每天都在想什么了,没准少走段弯路也说不定?不过还是放你眼睛里好,你所看到的,我全都要知道。”

    “我怎么不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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