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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泽H】失心疯 (第1/2页)
这场荒唐事开始的太突然,来不及听清楚对方拆不掉的心脏漏拍、来不及等一场雨落下、来不及等一只断腿的鸟雀归巢。 今日小满,李承泽的酒里添了药。 酒劲腾起来的很快,眼前那方天地旋起来时他还没能分清、笼在他头顶的到底是欲望还是药,李承泽踩着地上混了色的酒一步一步朝他走过来,朝服后摆拖在木台子上划出一道潮湿yin靡的水渍、他赤着脚。 布料被李承泽拿刀尖抵着喉咙划开时他还在想,这条毒蛇是不是真的疯了,想赌上自己一身人皮换他入局,混在骨头腐rou里一起炖的烂了、搅在一起永不得超生。 “范闲,我一直都有好运气。” 李承泽低头往他眼睛里瞧,不成样子的衣服碎成破布条散在地上,范闲的东西在他脚底下勃起。 “好一出贞洁戏。” 他说范闲,你有没有养过狗。 “那种贱畜生等到春末还有一场情要发、公的母的搅合在一起颠三倒四忙活上几个日夜,多脏啊。” 可他突然又笑起来,他说范闲,过来cao我。 野狗怎么交媾? 躺在野地里、泡在酒水里,咬碎了骨头舔着血口性交。 李承泽骑在他脸上玩几把,酒劲含着药劲让他要昏头,窒息边缘合着性欲让他的东西鼓了又鼓胀的要往外炸。 听不清、看不见。 意识消散的边缘一切都在模糊着蜕变,脑子终于抽搐着断片一样吐出个名字。 他说二皇子,好久不见。 动作停了。 李承泽的指头从他的东西上离开,闷狠了的rou口断断续续往外吐精,喉咙口被那把尖刀划破了在往外出血,他这才觉得疼。 他听见李承泽说算了范闲,你走吧。 朝廷等了十七天的雨终于砸下来了,风啊水啊隔着一层一层立到顶的红宫墙吹进来,李承泽脸朝前、没再回头。 范闲在这一天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命运无端牵连,从他身上引出一条线,嚼碎了吐出来、沿着大庆越不出的宫墙织成一张网。 他想说这天底下的爱跟恨、也许本就分不清。 “别走。” 嘴唇紧抿,喘息加重。 李承泽颤着腿,往上顶的热气沿着眼窝猛蒸,睫毛挂了水珠往下垂,这让他只想闭上眼睛。 底下被范闲咬在嘴里颠倒着磨,大庆最该往场面上站的一群人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没廉耻的交合。 这太荒唐,但是范闲好口活。 被舔舐服侍的感觉混上不知名的征服欲格外刺激,李承泽往后靠,嘴里含着不藏私的喟叹呻吟。 一下接着一下的yin靡抚慰,神经沿着血液脉络起搏,体表升温、肌rou绷紧,骨头软的立不住。 神经末梢的集合处被湿滑温软的触感完全包裹,一下接着一下的taonong。 热意向身下传递,李承泽能感受到自己心脏膨胀着收缩发烫,汪着一片没流净的泪不堪重负,于是发着抖往外冲出点什么东西。 暧昧荒唐的水声在喘息声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