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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合花(欲求不满,破处,潮喷,内射) (第1/3页)
他与范闲颠鸾倒凤。 鸾凤虽交缠相依,却终不会是眷侣鸳鸯。 双性,泥塑二jiejie,pwp走肾文学,慎入。 夜合花,合欢树也,唐韦应物诗:“夜合花开香满庭”,调名取此。 抬头魔改自南宋词人史达祖的《夜合花·柳锁莺魂》后半:风丝一寸柔肠,曾在歌边惹恨,烛底萦香。芳机瑞锦,如何未织鸳鸯。 人扶醉,月依墙,是当初、谁敢疏狂!把闲言语,花房夜久,各自思量 范闲几经折腾才活着从北齐回来,风尘仆仆不说,腰上的伤也没好全。那日意识模糊,受伤染血,暂且是骗过了谢必安。溜进树林里,范闲勉强打起精神,给自己颤颤巍巍地缝了个针,腰间还有一壶酒,喝两口,剩下的还能消毒。回想起沈重告诉自己的秘密,以及刚才找上门来的剑客,范闲对李承泽的事算是彻底心寒了。本来那日送别拆亭,范闲以为对方只是闹脾气,加之有要务在身,并没有多想。带着现代人的平等意识,他自认为前些日子的风流债乃是你情我愿,各求所需的平等交易,但是枕卧在天家子孙侧旁,纵使他再有才华经纶,也不过是一介草民,这缠绵更不会是一场平等交易。从澹州到京都再到北齐,李承泽步步为营,伤杀无数,至今也不知悔改,还等着自己一颗真心交付,拜倒门下,范闲又怒又恨,二皇子你想得美。 前脚刚踏入府内,范闲就接到庆帝的旨意,要给南庆的使团在宫内接风,也是庆祝范协律完美完成出使北齐的交接任务。睡了一觉,醒来再洗漱收拾一番,范闲整装待发,跟着王启年还有高达进了皇宫。又是祈年殿,又是这熟悉的场景,只是这一次,庆帝身旁少了个李云睿。范闲环视了一圈,自己来的不算早,几乎是踩着点进门的,现在宾客早已坐得七七八八。庆帝坐在最中央,旁侧最近的两个位子,自然是两位皇子的。这李承乾倒是老样子,板板正正,脸上挂着不温不火的笑,而他身旁的那位跟他比起来,坐姿自然显得是东倒西歪,没有正形。范闲眼色一沉,看见李承泽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笑盈盈地朝着自己招手,那双凤眼还是傲气依旧,细看还带着戏谑跟期待,让范闲腰上初愈的伤又痛了几分。范闲抿嘴,朝着两位皇子抱拳回礼,然后乖乖退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这顿饭吃的索然无味,范闲时不时盯着李承泽,眼神凛冽,仿佛要往对方身上挖个洞一般。李承泽却总是回以一个意味不明的笑颜,而这个笑颜,随着他饮酒后逐渐绯红的脸,开始变得有些暧昧。范闲跟李承泽眉来眼去了好一会儿,旁人不见奇异,倒是李承泽身旁的李承乾有些烦躁,开始坐得不那么端正了。 因伤在身,范闲没怎么喝酒,起初敬给庆帝的几杯除外,他基本上都在喝茶。宴席进行到差不多时,范闲意识清醒,突然看到李承泽朝着自己开口。范闲聪明,只需撇上一眼,看二皇子的口型,就知道他在说什么。末了,李承泽朝着范闲挤挤眼,这一下看得范协律心跳加速。本就想找个机会跟李承泽交待清楚事情,没想到自己一回来,这二皇子就主动送上门来。看李承泽一番cao作,范闲已经知道今晚要发生什么了。宴会正热闹着,范闲倒是先退席了,庆帝知道他受过伤,也没有太为难,叮嘱几句就把范闲放走了。范协律回到府上,作出一副很醉的样子,跟范若若打个招呼就跑去自己房内了,他往床上一躺,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范闲在卧室内反复确认自己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不会妨碍自己大动干戈,就把烛火一掐,穿着夜行服溜了出去。 范闲翻进了二皇子的府上。谢必安自然是第一个觉察到的,但是二皇子有令,他就是听到范闲的动静也假装犯聋。进了二皇子寝殿,一切如旧,灯火摇曳,香氛袅袅,李承泽穿着睡袍,卧在昏黄的灯光下看书,显然是在等自己。见范闲进了几分,李承泽坐起来,用手撑着下巴,端详起了眼前人。“小范大人这一别数月,我甚是想念啊。”声音又湿又哑,是个诱人的开端。“二殿下。”范闲脱去夜行的黑衣,带着一身凉气,走向了塌上人。“不知这二殿下在想范某什么,是想我这个活人呢?”说着,他拉起李承泽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受伤的腹部,然后又道,“还是想我死呢?”李承泽笑了,手也不抽回,就是隔着范闲的薄衫摩挲着。 “都想。”李承泽舔舔下唇,红艳的小舌蹭过他有些发白的唇瓣。范闲盯着李承泽的唇,下一秒就狠狠吻上去了。妈的,什么复仇,这会儿不做该做的事就是太监。范闲直接跳过了跟李承泽打太极然后调情的步骤,直接就把人抱到怀里吻了起来。刚刚那个撩拨的举动让范闲就势打开了李承泽的口腔,热烈又凶狠地吸吮着对方的唇齿。数月不见,从李承泽的反应来看,他确实是想范闲了。范闲的舌揪着李承泽的不放,又霸道地掠夺李承泽的喘息,把他吻得呼吸不过来。嘴上亲着,范闲的手也没闲着。因为李承泽搂着自己,他可以双手并用地去解对方睡袍。那条束腰本来就系得松,加之李承泽腰细,左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