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凌]老婆死后不把他做成使役就算成功_有一天,凌雪出任务时不慎中了春那个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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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凌雪出任务时不慎中了春那个药 (第6/6页)

狠狠咬了口,切实用了力,不仅留了一圈牙印,还出了血。宿明河痛嘶一声,依然不肯放缓速度,殷无常没了章法,想要勒他脖子逼他就范,又无端下不去狠手,只得窝着火气又掐了他一把,随后把头一扭,不再看他,但依然将脑袋靠在他的颈侧。

    “你是不是喜欢我?”

    殷无常不等宿明河回答,便自顾自说了下去,“我在刺史府就觉得你看我的眼神不太对劲。”

    “所以你后来趁机划我了一刀?”

    殷无常暗暗用余光瞥了一眼,看见记忆中受伤的地方已然愈合,只留有淡淡一线白痕,方冷哼一声:“那是你活该,所有人都知道往外跑,独你一个人想不开走回宴席,你不挨刀子谁挨?”

    殷无常说完这句,就不再吭声了,他咬着下唇,将呻吟都咽回肚子里。宿明河忍不住要叹气,“别咬嘴唇了,你实在不想出声,就咬我吧,像你刚才那样。”

    殷无常仍是不言不语,直到他先行射出来,宿明河作势要拿刚才撮弄他yinjing的手去撬开他的双唇,他才忍无可忍地骂了一句:“你有病吧!”

    后来他在欢好中渐渐得了趣,高潮了一次,又再二度登临巅峰之际被宿明河抵在深处释放,一时间神魂颠倒,头晕眼花,只觉四下都光怪陆离,落不到实处,他在无边无际的惶恐不安中死死抓住宿明河的手臂,哽咽着,毫无征兆地落下了今日除生理反应之外的第一滴眼泪。

    “……你为什么喜欢我?”

    殷无常问话的声音太小,语速太快,以至于他自己都险些以为他不再逃避的提问是一个错觉。

    但宿明河听清了,并给予了答案。

    “我算到自己会在九老洞遇见命定之人,然后那天刚进副本,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了。”

    他亲了亲殷无常的的眼睑,恋恋不舍地将阳具从对方体内拔出来。“我之前说了,你的眼睛很漂亮。”

    殷无常默不作声地在宿明河怀里歇了许久,好不容易积起些气力想站起来,甫一使力又双腿发软地栽回他身上,宿明河叹了口气,扶着他坐回布垫上。他将自己的一身行头穿戴完毕。“我来收拾吧,外面有烧过的水,我的包袱里还带了一套干净的衣物——放心,不是衍天那种华贵制式,是绛红色的圆领袍,我第一眼看到那个料子就觉得裁成衣后肯定很衬你。”

    殷无常反射性道:“我为吴钩台办事,不能穿得太惹眼。”

    “我知道,”宿明河已不知今日叹过多少气,一种近乎酸涩的甜蜜充盈了他的身心,“所以只有这一次,穿给我看看吧。 ”

    殷无常略显迟钝:“你这是在恳求我吗?”

    “是的。”

    这次殷无常沉默的时间比以往都长,直到宿明河帮他擦洗干净,又像打扮木偶似的为他僵硬的躯体裹上新衣,他才按住宿明河殷勤地替他躞蹀带的手。

    “我不可能许给你任何长远的承诺,”他的声音有些不自知的颤抖,“你我都清楚,就算我答应了你再多,都只是一句又一句头脑发热的空谈。”

    “嗯,”宿明河反握住他的手,“我明白。”

    宿明河想了想,“如果你愿意了话,能给我一截你的头发吗,这样无论后来发生了什么,我都能有个念想。”

    “不可以,”殷无常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不管生离还是死别,一旦有了信物,就有了念想,很可能会演变成难以放下的挂碍。”

    “不过如果将来有一天,我死在了你的前面……至少此时此刻,我希望我的腰牌能交到你的手里,由你将我挂上墓林。”

    宿明河沉吟须臾,忽地开了个玩笑:“那我倘使私藏下你的腰牌,把它在春天种下,到了秋季,会从土里再长出一个你吗?”

    “……不会,如果你非要这么假设,那么按照种豆得豆的理论,你最多也只能收货许多一模一样的腰牌。”

    “那还是算了吧,”宿明河轻轻叹了口气,“只见腰牌不见人这种事太教人伤心,我这辈子只经历一次就好了。”

    宿明河最终还是按着殷无常穿上了躞蹀带,并将他的腰牌庄重地系了上去。

    临别前,他与殷无常交换了第一个唇对唇的吻。

    “那好吧。”

    宿明河终是如春风一般温和地微笑起来,一双桃花眼微微弯起,他柔声说,“既然不得结发,我也不强求,那你一定要多多来见我。”

    “在结束之前,我们要岁岁常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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