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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昼x你 春潮中的蝴蝶(自慰/luanlun/边缘性行为和摩擦高潮) (第1/6页)
天台上夏以昼剥开我的校服衣领,咬在我肩上的那一口,那是我青春的刺痛,比许多年后哥哥在我处子之身开疆拓土还要酸涩刻骨。 哥哥的犬牙扎破我的颈rou,像离群的孤狼一口叼住泥泞中挣扎的蝴蝶。 “这里是沼泽。”我颤抖着说。 “我知道。”夏以昼温热的吐息喷在我的颈窝,“meimei,我知道。” * 春季潮湿。 我擦干水渍趴在走廊上,空气中密集的水汽就跟上一堂课令人昏昏欲睡的英语听力一样令人厌烦。脑袋放空的时候,那些湿濡的碎片又像棉絮一般挤进我的大脑漫天飞舞。那是一个同样潮湿也同样困倦的春日午后,我从补习班逃课回家,偷偷摸摸的进了家门,路过夏以昼的房门时,听见一声低沉的喘息。 我的第一反应是家中来了盗贼,这个时间,奶奶去棋牌室了,而夏以昼应当在集训……应当。 喘息到第三声时,我认出了那是哥哥的声音,那是一种我未曾听过的喑哑的喘息,像是痛苦,有人压在他身上欺负他。后来我才知道夏以昼在以一种不可言说的方式欺负自己。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我后退了一步,却没有马上离开。窗外有鸟鸣,但它们不如哥哥喘得好听。 那个午后我懂了什么似乎又没懂。我双手背在身后贴着墙,看向走廊尽头的窗外,厚重的苔藓爬满了潮湿的旧墙,窗台上放着一碗初春发芽的绿豆,我又看回哥哥的房门,一只七星瓢虫缓缓路过,它不知道里面的人类在做着什么,我也不知道。 床板摇得嘎吱作响,喘息声愈发浓烈,我像是闻到了一种带着腥气的花香,但更多的可能那是我脑中的潮鸣。 “meimei……用力。” 窗外一声春雷,我如梦如醒般连滚带爬的逃出了家门。 “你是不是喜欢他呀,盯着看了那么久!” 我心一惊,回过头,原来是班里一个顽皮的男生,经他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对面走廊趴着几个同年级的男生,他们穿着松垮的校服,留着好看的短发,似乎是年级里最受欢迎的那几个,他们定是故意簇在一起,在这样潮湿烦闷的午后争相发光。 多说无益,我瞪了一眼造谣的男生转头走了。走了没两步想起,每个年级都有那么几个受欢迎的人,而夏以昼无论从主观还是客观评判无疑都是那样的人,他甚至不需要和任何人簇在一起都能发出炽热的光。 那样的人应该会被许多人惦记吧,也会惦记着别人在春日的午后发出声声喘息。 掺杂了细雨的空气更加潮湿也更加闷热,浇出路边新芽的涩意。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闷闷的,不知道在想啥,一脚踩进泥潭才想起没有带伞,细雨落在泥水上敲碎了我的脸,打湿了的碎发黏糊糊的贴在脸颊两侧。 这样淋雨被哥哥看到是要挨骂的。 但是我又记起,快要高考的哥哥已经半年没有和我一起回过家了。 泥水泛起不起眼的涟漪,我抬眸看向一只落入泥水的蓝色蝴蝶,我本想离去,可它在挣扎,蓝色翅膀沾上了泥可它还在拼命的扇动着不起眼的翅膀,直到蓝色一点点沾染泥泞变得灰黑腌臜。 我莫名觉得淋了雨的眼睛有些刺痛。 * 夏以昼的生日,我订了一个小蛋糕,放学时匆匆赶往烘焙店时,与高年级的几个学姐学长擦身而过。 我停下脚步。 “夏以昼”、“生日party”、“惊喜”,这是我从学姐学长言语中捕捉到的字眼。他们笑着踩过了街角那处泥泞,蝴蝶已经不动了,干瘪的蓝色残骸在灰泥中透着一股诡谲的美丽。 这天晚上,夏以昼仍然下了晚自习才回家。平时这个点奶奶和meimei都睡了,所以当他轻手轻脚的进门看见窗台上盘膝而坐的小小身影时,先是愣了一下。 夏以昼脱下外套和书包,走到窗前,在我对面坐下,问:“怎么还不睡觉?小生日,不用等我的。” “18岁可不是小生日……”我小声嘀咕,忍不住的想起学长学姐手中拎着的华丽的蛋糕盒,酸涩的想着,或许确实不用等他了。 我突然失去了将身后蛋糕捧出来的勇气。 “嗯,也对,不算小生日。”夏以昼朝我伸伸手,“我的蛋糕呢?哥哥成年了总该有蛋糕吧?” “没有。”我莫名有些赌气。 “别闹了,快点。”夏以昼一抓,将我掌心的火柴盒抢了过去。 “喂!哪